“那个叫叶尘的小子在哪儿?”
江如龙环抱双臂,眉宇间透着一股子狠劲儿,绕是以钟建国的境界,也忍不住心生畏惧。
这个江如龙不到二十六岁,便已经是少尉军衔,压得庆州其他几个家族的年轻一辈抬不起头来。
不管是高家的高少泽,还是江家的江牧程,在面对此人时,都表现得恭恭敬敬,甚至带着几分崇拜。
江家能够重回巅峰,江如龙在其中起了巨大的作用。
对于江家年轻一辈来说,江如龙好比天上的星辰,让人只能仰望。
“他就是如龙表哥?”
“好帅啊,要是我未来的男朋友也能有如龙哥一半的帅气,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江家的年轻一辈的女性子弟,此时都无比崇拜地看着擂台上,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江如龙,小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
“江家主,令堂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少尉军衔,手段非凡,未来的前途肯定无可限量啊!”高峰感慨道,看看自己的儿子,又看看场上的江如龙,颇有人比人气死人的感觉。
“那是自然,如龙马上就要被提拔为中尉了,连军区领导都多次表扬,我这二儿子要是有他大哥一半的本事,我也就知足了。”
说着,江丰眠若有所思地扫了江牧程一眼,眼底有意无意地闪过一丝失望。
同样是自己的儿子,一个争强好胜,勇争上游,稳稳一枚将星。一个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两人的差距犹如云泥之别。
“和钟家的矛盾了结回去之后,给我滚去海外学习金融管理,学习没有所成之前,不许给我回来!”
江丰眠扫了江牧程一眼,冷冷道,后者低下头,一声不吭,不敢反驳。
重新将目光放在擂台上,江丰眠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越看自己的大儿子,越觉得顺眼,心底不禁引以为傲。
同时,江丰眠看向钟家的目光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反观钟家,一个个垂头丧气,士气低落。
刚才莫老表现出来的通天手段,让钟家众人都为之振奋,可谁能想到,江家那位神话般存在的江如龙突然杀了回来,就连身为市武道协会会长的莫老,也不是对方的对手!
局势逆转之下,钟家人皆心如死灰,再也也不抱任何希望了。
光光一个江家,就已经让钟家吃尽苦头,更何况现在还有高家也加入到江家的阵营中,钟家根本没有一丝翻盘的机会!
“钟家主,我早就和你说过,你们钟家是没有任何胜算的。三年前的退婚之辱,我可是一直都记着呢,你那位女儿呢?怎么不见她出来?”江丰眠缓缓走来,得意洋洋道。
“我不知道。”钟建国头颅低垂,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显得极其无力和无助。
“她是你的女儿,她去了哪里你怎么会不知道?”江丰眠面露不快。
“还有那个叫叶尘的小子!”这时,江牧程补充道,“此人敢顶撞本少,还将少泽的手打断,这笔账,我还没和他好好算呢!”
“就是!”
高少泽脸色苍白,阴翳的眸子中闪烁着寒光,“那小杂种敢废我一条手臂,这事还没完!”
“钟家主,你那位叶大师,该不会是跑了吧?”江丰眠突然道,“如果你们钟家没人上台的话,按照当初的赌约,你们钟家可是要将名下的所有产业都转让给江家,并且还要搬出庆州。”
“不过我江丰眠心胸开阔,只要让你女儿做我儿牧程的侍妾,退婚之辱,我可以不计较,不仅如此,我还可以让钟家继续留在庆州!”
江丰眠居高临下,假惺惺道。
钟家上下皆是面色铁青,江丰眠的“慈悲”,对于钟家来说更像是一种赤*裸裸地羞辱。
三年前,钟家前往江家退婚。
三年后,江家重回巅峰,压得钟家抬不起头!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这时,魏淑芬眼珠子一转,上前献媚道,“江家主,我当初就看好令郎,可灵珊那死丫头就是不听劝,这事儿要怪就怪她,和我们旁系没有任何关系啊!”
“就是,都怪灵珊那死丫头,一意孤行,偏要退什么婚,让我们钟家其他人也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