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去请徐药师前来了嘛,你怎么搞的,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中年美妇面露不快,甚至带着一丝厌恶,“徐药师没来,那药呢?你爸的病情又恶化了,必须马上给他服药。”
“药没拿到……”钟灵珊吞吞吐吐,低着头,“不过……”
不等她说完,那美妇便不耐烦道,“没拿到药你还好意思回来,我看你是成心想盼着你爸早点死吧?”
“我没有!”钟灵珊抬起头,不卑不亢。
这时,叶尘走了出来,护在钟灵珊面前,道,“徐药师临时有事来不了,我代他前来。”
“你?”中年美妇带着怀疑的目光,随即厉声道,“简直胡闹,太儿戏了!”
“我能彻底根治他的顽疾。”叶尘淡淡道。
“根除?”中年美妇为之一怔,随即冷笑道,“就连徐药师都不敢保证能彻底根除,你一个毛头小子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叶尘不屑和她废话,直接走进病房,径直走向躺在病床上,面色发黑的中年男人。
“你干什么?”负责主治的医生厉声制止,却被叶尘瞪了一眼,“不想让他死的话,就给我闭嘴!”
那几个医生眼睛鼓了鼓,连个屁都不敢放。
钟建国已经陷入昏迷,脸色发紫,叶尘伸手探查他的脉搏,连忙打了一道真气进入钟建国的体内。
随后,叶尘又拿出一粒浑圆的丹药,放入钟建国口中,没一会儿,钟建国便缓缓苏醒过来,脸上的紫黑色已经尽数褪去,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好多了。
“是你救了我?”钟建国面露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少年,他能感觉得到,折磨了自己十几年的顽疾,似乎一下子消失了。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好过,哪怕前几次服用了孙仲伯亲自炼制的丹药,也只能勉强抑制,而不能彻底根除。
“小先生,请受我钟建国一拜!”
钟建国重新焕发生机,对着叶尘,深深一拜,看得在场的众人一时之间竟有些缓不过来。
折磨了钟建国十几年的顽疾,居然在这个年轻人的医治下,说根除就根除了!
这也太神了!
这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却突然传来,“都别高兴得太早,你们恐怕还不知道,这小子联合灵珊给咱们钟氏集团惹来多大的麻烦呢!”
在场的人循声看去,正是刚才的美妇,同时她也是钟灵珊的后妈,姜晴雨。
“这是怎么回事?”钟家的其他人纷纷脸色一沉,显然,集团的利益才是他们最关心的。
“还不是因为灵珊,淑芬好不容易才和江家搭上线,这死丫头倒好,不仅不领情,还把人家江公子给气走了!”姜晴雨不咸不淡道。
听到这儿,钟家的其他人纷纷面露不快,出声指责。
“灵珊,你也太不让你爸省心了,你现在拒绝了江公子,江氏集团还指不定怎么报复咱们呢!”
“就是,你也太不懂事了!”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的任性,钟家和江家也不至于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现在好不容易有重修于好的机会,又被你搞砸了!”
这些亲戚眼中只有家族利益,哪里顾及钟灵珊的感受,在他们眼中,钟灵珊的唯一价值,不过就是和江家联姻罢了。
“还有你,你居然敢打我钟家人,就算是你师父徐药师亲至,也要给我们几分面子,你也太胆大妄为了!”姜晴雨话锋一转,直指叶尘,竟将叶尘误以为是那个徐药师的徒弟。
“是她自找的,我不杀她,已经很给钟家面子了!”叶尘淡淡道。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骚动。
“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一个中年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到钟建国身边,哭诉起来,不是魏淑芬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