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地一声,小太刀贯穿了时教授的大腿还有他坐着的椅子,鲜血从上下两边的伤口涌了出来。
另一个倭国人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抵住时教授的喉咙,喊道:“住手!”
张无为眼看着匕首的尖都刺进了时教授的喉咙,大喊道:“冷静!”
倭国人喊道:“你们!枪放下!举手!”
“好!”张无为慢慢地弯腰把枪放到地上,扭回头朝欧阳做了个“放水”的口型。
欧阳假意朝着倭国人点头,隐蔽的扳下了敖广水枪上的*,实际上是泄压阀。
“踢过来!”倭国人又喊道。
张无为没有动,朝欧阳打了个眼色,示意他把枪给倭国人。
欧阳微微地点了点头,把枪踢到了正房屋的门口。
张无为用举着的手向欧阳比了个大拇哥,紧随其后把他的枪也踢了出去,不过是故意的踢偏了、踢远了。
倭国人稍稍松了口气,由一个人走出正房屋,拣起了欧阳的枪。
张无为又喊道:“你们先给他止血好吗?人死了对谁都没好处。”
三个倭国人相互对视一眼,开始用倭语交谈起来。
张无为听了个大概,知道他们在准备撤退,装着不懂的样子喊道:“拜托你们,止血也要商量吗?一会儿人真死了!”
三个倭国人谈完,一人看着时教授,一人用枪指着张无为和欧阳,一人开始收拾屋里的东西。
张无为一看他们完全不在意时教授的生死,有些着急了,跟妙妙开始了眼神交流。“姑奶奶!吸引他们一下就行。Over!Over!”
妙妙又瞪了张无为一眼,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的走进了正房屋。
正在收拾东西的倭国人还心情不错的摸了它一下,不想妙妙伸爪子就把他挠了,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另外两个倭国人闻声回头看了他一眼。
张无为拔腿就冲了上去。
欧阳还记着张无为的吩咐,虽然着急又担心,但还是站在原地没动。
没有轻功的张无为的速度很慢,刚跑上前两步,最靠近门口、拿着敖广水枪的人已经回过了头,随即举起枪瞄向他。
张无为看都没看拿枪的倭国人一眼,继续朝前跑。
倭国人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感受到的却是一股不同于正常手枪的反作用力,接着就看到一股还不如小孩子的玩具水枪压力大的水柱喷了出来。
几个倭国人短暂的一怔,明白上当了。这时张无为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正房屋的门里。
原本拿着敖广水枪的倭国人丢掉枪,拔出了刀。
其实张无为的流水之势从一开始就已经覆盖了屋里的几个倭国人,他和欧阳本来就是跑到正房屋门前才举的枪。
只是欧阳和他的距离比几个倭国人更近,而且欧阳又没有内力,他这才没有动手。
此刻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站在正房屋里,把流水之势的范围一收,顺利的躲开了欧阳,随即爆发了气之势。
正房屋里的四个人,只有刚才拿着枪的倭国人,还有可怜的时教授被吹飞出去撞到了墙上。剩下的拿着匕首的,还有收拾东西的二人都只是摔了个屁墩儿。
欧阳趁着三个倭国人摔倒,一个鱼跃跳上前拣起敖广,快速的返身跑回刚才的地方,拿起水瓶给敖广加水。
张无为一个箭步跳到时教授身边,把他护在了身后。
两个有内力的倭国人站起身,拔刀砍向张无为。
张无为现在紧挨着时教授,也不敢再爆发气之势了,只能同时运起流水和止水跟两个倭国人拼拳脚。
两个倭国人的实力明显都比张无为强,纵使他带着圣蚕手套,仍旧无法避免被砍,能躲开致命攻击已经是他的极限。
张无为眼看着衣服又被血浸透了,忙喊道:“欧阳,可以靠近了!”
此刻欧阳刚刚给敖广注好水,急忙旋转起转轮,举枪凑近正房屋,再一看张无为已经浑身是血,急忙开了枪。
两个倭国人用余光一扫,看见欧阳拿着的还是那把水枪,都有些不解,正犹豫要不要防备欧阳时,看见枪口喷出了水。
可怜的倭国人被自己的实力害了。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看不清枪口里射出的是水,也许还会躲一下。可是他们都看清了,还以为是水就没事,又把注意力集中回了张无为的身上。
高压水柱转瞬间穿透了靠门这一侧的倭国人的身体,他感觉好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接着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但是为时已晚,他的心脏已经被水柱射穿。
接着水柱又射到了他的肋骨,可是由于敖广的压力不足以打碎骨头,所以水柱被改变了冲击方向,以散射状再次冲进他的心脏,造成了更大的破坏。
靠门一侧的倭国人随即倒在地上,嘴里也流出了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