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杜泽在一阵头疼中醒了过来。
“这是哪儿?”杜泽看着四周并不是自己熟悉的环境,而且为什么自己感觉全身难受。
在逐渐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陌生的环境里。
忽然发现自己身旁还躺着一个人,掀开被褥一看,惊住,“小夕!”
林小夕在杜泽的推搡中,缓缓醒了过来,也是头疼不已,惺忪的双眼,还未适应周围的环境,“阿泽?”
林小夕被现下自己的情况吓得时瞪大了双眼,“阿泽,这是在哪儿?”
“该死,我们应该被人算计了。”杜泽思来想去。依旧想不出来到底会是谁做这样的事情,也想不出来会是谁想要将他和林小夕搞到一块儿去。
林小夕扯过些被子遮在自己身上,“可是,会有谁算计我们?”
杜泽迅速的换上衣物,因为头疼坐在一旁。也在思考,舞会当晚因为都是学生,校方让酒店准备的都是些果酒而已,他们这些早已习惯了酒精的公子哥,怎么可能会因为果酒而喝醉?
但是在舞会上都是自己的同学以及同学带来的舞伴,舞伴也都几乎是认识的商业上的人。
杜家在S市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不可能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故意冒犯,除非是商业对手。
但杜泽仔细的回想了一番,昨晚的舞会根本没有一个是和杜家有过过节的,自己父亲杜玉恒在商界也算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根本不可能结仇。
一想到这里杜泽就头疼,根本没有一个人选。
林小夕在杜泽思考的时间里,也很快的换上了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因为昨晚是舞会,大家穿的都是晚礼服。
再加上昨晚自己和杜泽都被人下了圈套。身上十分明显的痕迹,根本就遮挡不住,若是被外人看到了,会被大肆做文章。
“阿泽,我这该怎么办?”林小夕虽然知道这个时候杜泽会有些恼烦,但是自己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走出这个房间。
杜泽抬头望去,这才发现林小夕身上一处处明显的吻痕,可想而知自己昨晚做得有多过火,只好让前台替她准备了套衣服,能够遮住身上这些痕迹的衣服。
“阿泽,会不会是昨晚和我们喝过酒的那些人中的一人?”林小夕说道,除此之外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印象了。
喝过酒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杜泽似乎想到了什么,“陶夭夭。”
“陶夭夭?怎么会是她?”林小夕当然知道杜泽这是什么意思,可她并不这么认为。
“陶夭夭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事情,更不可能知道我们的计划,怎么可能是她给我们下的药。”林小夕直接否定掉。
杜泽整理了一下思绪,其实林小夕说的也没错,自己和林小夕的事情没有败露,陶夭夭根本不知道他们的计划,怎么可能会是她下的药,可有一点他这么也想不明白,“你说,我们和她喝了酒之后的事情,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林小夕沉默了,的确,昨晚偏偏是在和陶夭夭喝了酒之后,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会不会是早些时候就已经中了套,就在陶夭夭来了后开始发作了?”似乎这个解释也很合理。
“阿泽,我们去查查。这个房间是谁开的。”林小夕机智了一回,或许问问前台就能够知道给他们开房的人,应该就是那个给他们下套的人了。
杜泽点了点头,两人一起来到前台。
——
陶夭夭也起的个大早,因为她想看看林小夕和杜泽两人醒过来之后的反应。
她也想到林小夕和杜泽肯定会去前台咨询开房记录,她早就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怎么可能会给那两人留下马脚。
接下来,就等着他们两人来找自己了。
“你这么确认酒店的人不会将你的信息说出来?”艾言问道。
“莱恩酒店,在S市是出了名的管理森严,绝对不会透露出客户的信息,我可是给足了封口费的,更何况,我又不是以我自己的身份去开的房间,虽然我是提前去准备了,但实际是让人用了杜泽的身份。要查,也是查到他们身上去。”陶夭夭一点点的给艾言解释道,“估计现在他们已经在找那个人了,我们就好好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