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莹?你确定是华莹吗?”
“是的。我确定,您认识她?”
“何止认识,她还是我小时候玩得很好的玩伴。”
时初晞头脑嗡嗡的响了起来。她曾想过华莹有可能被靳珩暗中收卖了,才会有那个他很正常的诊断,不过蓝大哥说过。华莹和蓝大哥的交情也很深。
那么事情就很好推断了,一定是靳珩事先以薄域之子的身份和华莹联系上了,华莹左右为难了,一边是和自己交情不错的蓝烈,一边又是故人之子。
最后,华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了那份诊断书。
又中了他的套路。
时初晞轻轻攥紧手指,强压着怒火。
“你要真的为难。不帮这个忙也没事,允慎欠了你太多,我在这里代他向你赔不是。”
薄域扶着桌角站了起来。对着时初晞突然鞠了一个大躬。
时初晞慌手慌脚站起身摆手:“伯父,您快别这样,我承受不起。他是成年人了。就算他有错也应该他承担,您不必这样……太折我的寿了……”
“孩子,你承受得起,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是我这个父亲太不称职,把他教成了这样。”
“不,不是这样的。”时初晞苦涩的笑了,“这只能叫一报还一报。是我父亲欠了你们的,现在由我这个女儿来还。我真的不恨他了,我现在只想重新过自由的生活。我想像薄大小姐一样就算离了婚也一样过得潇洒自在,甚至可能过得更好。”
旁边,薄安缨听了没吱声,秦牧连挑了好几次眉,这是什么意思,敢情他和缨子离婚,倒像是成全了缨子是的。
他成什么了?
薄域和时初晞在包厢内谈话越来越深入,薄安缨站在门口替他们把风,秦牧凑过去,“你不怕我把靳珩找回来,现场听听你们是在背后计划着怎么想对付他的吗?”
薄安缨被突如其来凑在耳边的声音微怔了一下,蹙眉抱胸:“那麻烦秦先生麻溜的去告诉他,再走慢一步,他们的话可能就要谈完了,到时候秦先生想讨好主人的如意算盘可能就要落空了。”
秦牧被讽刺是狗腿子,一点没生气,手指捏了把她的脸蛋说:“那行,我去了,你可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