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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道晨光 宝贝儿,那怎么能叫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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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初晞反应过来就推他,被男人更凶狠的对待。

唇舌被吮到发麻,蔓延到大脑皮层,再扩散到全身。

最开始,他还在扣住她的双手,渐渐的他任她推打,只牢牢把她禁锢在怀里。

腰侧的拉链被拉开,身上的长裙脱离了肩膀,露出白皙凝脂般的肌肤,她感觉到寸寸失守,只剩虚弱的怒叫:“薄允慎,不许你亲我!我让你滚,你听不到吗?”

他置若罔闻,唇舌从她耳后绵延到了脖子上,肆意亲了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冷声道:“我为什么要滚?我只知道我妻子在这儿,我就得在这儿。”

“有你这么当丈夫的吗?你这是违背妇女意愿,这是强暴!”

他终于抬起脸,不知何时鼻梁上的眼镜拿掉了,出现在眼前的脸俊美绝伦,深邃的眼窝使得他的双眸满是邪肆的笑:“你既然说我要用强的,要是我不用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了,嗯?”话音一落,他已经侵入。

她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克制不住的低喘一声,张唇在他肩上用力咬下去。

平常几乎看不到他怎么锻炼身体,可他身上的肌肉却硬的像石头,隔着衬衣她咬到牙齿都疼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

“宝贝儿,我劝你省省力气,留着待会慢慢叫给我听。”他在她耳后细嫩的皮肤上嘶哑吐气,眼眸深如潭,蹿跳着火苗,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承受不住的小脸。

“薄允慎。”时初晞很想推开他,可抵挡不住他的密集攻势,身体战栗起来,手指无意识的攥住他的衬衣,是之前她咬过的部位,上面还沾着她的口水,“你不要欺人太甚……”

“嗯,我就喜欢欺负你。”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吻到红肿不堪,像花般绽放,轻声冷笑低语:“我要一直这么欺负你,到死方休。”

……

时初晞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抱上床的,她只知道他的眼神很冷,身体很热,像火焰要把她烧成灰烬。

她像只被猛兽困住的羊羔,一遍遍哭着。

他一边吻着她眼角的泪一边问她:“你觉得江穆城比我好?”

她没精力跟他赌气,轻轻啜泣:“没有。”

“没有是什么意思?我没有他好?”

“不是,不是。”她怕了他了,赶紧说:“他没有你好。”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我说的是……真的。”

“为什么这么晚了要跟他出去?你们在楼上做了什么?他亲了你吗?还是也做了和我同样的事情,嗯?”他的身体整个都压下来,像一座烙热的铁山,让人喘不上气。

“不……”她脸埋在枕头里,眼睛都哭得模糊了,哽咽个不断。心里反复在想要不要解释清楚,可是这个男人已经靠着他的跟踪和想象,还有那些断章取义的照片判定了她的罪名,还要用这种占有她的手段惩罚她。

他不能这么对她!

她不是他的所有物,她有人权,有自由,难道就仗着他力气比她大,就可以随意欺负她,动用这种刑罚吗?

就不说,让他就那么想好了。

她也是有脾气的,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时初晞拗劲上来了,侧转过脸,咬牙道:“是又怎么样……啊……”

她的话没说完,换来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幽幽沉沉的笑:“很好,那你应该也不介意再来一次。”

……

更深更疯狂的惩罚。

时初晞不停的骂他,她骂得凶,他惩罚的凶,两人像是天敌不停的嘶咬。谁也不服谁。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大约是她体力透支到了极限,再也骂不出声来。

时间好象回到了从前,她小时候脾气犟,时泰铭为了培养她成为大家闺秀,给她安排了很多课程,她不肯学,他就让她跪着,她逃跑,他就让保镖把她抓回来,继续跪。

父女俩整整斗争了一年,后来的那些年她虽肯低头,但有时候还是会反抗。

之后时家败了,她变得一无所有,四处碰壁,才发现那时候父女俩你来我往的过招,虽激烈,时泰铭到底是疼她的,没下狠手。

人就是这样。长大了,才知道父母以前有多爱你,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到从前,回不到过去,也回不到那个纵使你撒娇任性,也有人宠着你的时候了。

时初晞醒来,最先疼的是全身的骨头,酸痛的像是被人强行拆下又趁她睡着重新装上一样,每一个地方都在叫嚣。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才渐渐回想起昨晚的一切,薄允慎那个混蛋……

她低骂一声,扶着床铺坐起身,房间里他已经不在了。

拉开身上的被子低头看自己,她身上穿着自己的一套睡衣,身体似乎也被清理过了。

但这个房间到处是他的气息,而且也是他的房子,所以他就仗着这个昨晚欺负了她……

时初晞这一刻无比后悔市为什么要租进他的公寓,这个男人昨晚行径恶劣到就是个恶魔。

她不会原谅他的,绝不会原谅他!

她要出去。

时初晞推开被子下床,一只脚刚着地,身体就绵软到扑通摔在地上。

还好地上有厚厚的地毯,她仍是疼出了眼泪,趴在地上抽气不停。

外面似乎听到了动静,有人推开了门。

薄允慎穿着一件白衬衣,浅灰色西裤,见她坐在地上哭,忙跑过来蹲下把她抱起来。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摔什么地方了?”

她一看到他便止住了哭,脸上蔓延着泪痕,埋着头没吭声。

他把她放到床上,蹲下身,伸手先把她脸上的泪水擦干:“哪里摔疼?我看看。”

“你别碰我!”她一下推开他的手,扭开脸不想看他。

他静静看她几秒,接着要往她身上摸:“不说的话,我自己检查。”

敏感的侧了侧身避开,她没好气的说:“没哪疼,就是身体没力气。”

他嗓音低沉,轻轻笑起来,“昨晚做太多,腿酸了?”

她瞪了他一眼,但没说话,等于是默认了。

他把她又抱回床上躺好,并动手给她盖上被子:“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在家休息,睡一觉,养养身体。”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赶忙去看南边墙壁上的时钟,七点半,还好,来得及上班。

她被下的双手握成拳,指甲无意识的掐进掌心,讥笑道:“薄总不是一向公私分明的吗?怎么昨晚惩了兽欲,今天就打破了你做为老板的原则了?”

男人经过一夜的吃饱餍足,似乎心情不错,低下身亲了亲她的脸蛋,“昨天是我不对,谁让你不让我见你,只要一想到以后几天你和时豫共处在一个屋檐下,而我像个局外人,我的心情就好不起来,你是我的女人,我那么吃醋也是在所难免,嗯?”

“那你就是假公济私,那么骂我吗?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男人替她按着被角的手一顿,乌沉的眸盯着她:“你不想看到我,那你想看到谁?”

又来了。

时初晞几乎能想象得到他又要提昨晚她和江穆城的事,索性深吸口气,转开脸看向窗外冷冷的说道:“反正我不想看到你,你出去!”

男人的大手把她的脸扣住转过来,没有拉窗帘的室内光线昏淡,他的脸阴阴暗暗,“不要仗着我宠着你,就可以大晚上不避谦和别的男人出去。婚姻里最重要的是忠诚二字。”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富有磁性的嗓音却出奇的温柔,“当然我也知道,昨晚你说和江穆城的那些话是气话,我不追究了,你也不生气了,好吗?”

好你个头,生气的人是你,想歪的人是你。

等发泄完了,把她折腾得够呛,他又是一副没事人一样,他怎么能这么可恶!

“谁说我和江穆城没什么,你不是说了吗?我在他家逗留了许久,我和他……”她的话被男人的唇堵住,近乎蹂躏的吻她,让她不再说出一个字。

结束之后,她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

他倒是心情越来越好,修长的手指抚过她脸颊上的发丝,让她一张白皙的脸露出来,一下一下轻啄着她脸颊说:“不想休息也行,我做了早餐,你去洗漱后可以吃。”

她没动。

他也不催她,就这么手撑在她脸上方,隔着四五公分的距离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他这样,她能怎么办。

两分钟后,时初晞转过脸,瞪了他一眼:“你走开。”

他挑了挑浓眉,依言离开,长腿站到床旁的地毯上。

她起身艰难,试了两次都没成功。

他双手插在裤兜中,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她。

她咬起唇,气不过的说:“你笑什么,还不是你害的。”

“宝贝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笑了。”他低笑一声,大手过来横抱起她,来到浴室,把她诉到水池前,动手给她挤了牙膏递给她。

她也不客气,拿起来就往嘴里放。

刷完牙,他又递了热毛巾给她,她更不客气的接过来,洗了脸。

等她把脸洗完,他抱她出去,她坐在床边上看他:“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他一言不发,真的出去了。

时初晞换好衣服,感觉身体恢复了一些,走路双腿间虽然疼,但能忍受。

不是她不想请假,实在是工作比较忙,昨天温迪派给她关于整理推介会资料的任务不仅琐碎,而且困难,留给她的时间不多,得抓紧。

外面餐桌前,男人把做好的西式早餐摆到桌子上,听到动静挑眉看了一眼,在她脖子上那突兀的丝巾上转了一圈,心领神会。

耳边男人低低浅浅的笑声传来,时初晞没抬头,不想理他,她脖子上的吻痕要是不遮一遮的话被秘书室的同事们看到,又要八卦了。

昨晚的体力消耗巨大,两人坐下来吃东西开始谁也没说话。

时初晞板着小脸快吃完,对面男人已经起身,淡凉的嗓音响起:“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什么?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头瞪着他的背影,用力放下手中的刀叉。

“哐咣!”

声音很大。

男人的脚步停了下来,挺拔颀长的身影转过来,他还没说话,就看到女人眼中含着泪,眼神微变,他几个大步折回来,小心翼翼的托起她的下颚:“怎么哭了?不是不想看到我?”

“对,我就是不想看到你,我讨厌死你了,你走!”她胡乱去推他的手。

“你这样我能走吗?”他低头一一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就因为我走了,你就哭成这样,那昨晚你怎么那么气我?”

“谁气你了。明明是你在气我。”她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我哭是因为你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好了,不生气,不哭了。”他轻轻的叹息,索性把她抱起来,他坐在椅子上,让她坐在他腿上。

“我不让你走,是要你把话说清楚,你一会说我和江穆城有一腿,一会又说相信我,到底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爱不爱我,我心里没底,看到你晚上上了江穆城的车,我嫉妒。回来后,你又不解释,我生气情绪失控,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这么说,他是真的吃醋了。

“可就算这样,也不能成为你对我动粗虐待我的理由。”她讲到这里越来越委屈,眼泪又一次掉下来。

“宝贝儿,那怎么能叫虐待?”他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吻着她的脸颊,哄她安抚她:“过程中你不也享受到了吗?真正的虐待你还没见识过,要不下次我们来体验一次?”

“你……”

“开个玩笑。”他手指轻柔的抚开粘在她嘴角泪水上的发丝,“我是因为心里有童年的阴影,所以才会一时情绪失控。”

“童年阴影?”她停下啜泣,睁大眼睛看他。

“嗯。”他眸光淡如水,似乎不想多谈,亲了亲她泛着水光的红唇,“以后有机会讲给你听。”

“不,我现在就要听,不然我怀疑你就是找个理由骗我。”她揪住男人的衬衣角,望着他英挺逼人的脸庞,态度很坚决。

他薄唇抿了抿,黑眸中翻滚过无数巨浪,最后归于平静,轻描淡写道:“其实也没什么,是关于我父母的婚姻,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她背叛了我父亲,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我父亲一直在等她,一等就是二十多年,找到她的时候,她突然因病去世了。”

她怔住了,他是曾说过他母亲去世了,却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

“所以,你非常介意婚姻中的忠诚,讨厌背叛?”

“嗯。”他把下巴搁在她肩上,俊脸埋进她脖颈里喷出温热的气息:“我承认昨晚是我失控了,很抱歉。”

时初晞忽然不说话了,花了一段时间去消化这些东西,她是听说过单亲家庭的孩子长大后因为童年的阴影会比普通人要艰难一些,但这些真的不是他对她那么凶的理由。

一滴一滴泪掉在男人手背上,他低头看到她眼泪不停的往下掉,眸底划过重重阴影,都说女人的眼泪最值钱,呵,这话一点没错啊,光是这么看着似乎就让人心软下来。

薄允慎一开始还动手擦替她擦眼泪,等到最后只能捧起她的脸,无可奈何的温声道:“不哭了,想生我的气就继续生,别把眼泪哭肿了,你这样子怎么去上班。”

一句话瞬间提醒了她,强迫自己止住了眼泪。

她睫毛仍沾着湿意,打了下他手臂一下:“如果你下次再这样,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好。”他抽了面纸过来,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水,“那现在能说说昨晚你和江穆城去做什么了吗?”

“之前我跟你说过的,我有个学钢琴的学生。”

“嗯,记得,我还跟你说过,那是江穆城的私生女。”

她没理他。接着说:“小朋友顽皮,右手手背不小心烫伤了,好象挺严重的,可能要留疤。听到这个消息,小朋友就崩溃了,她害怕从此以后不能弹钢琴,所以在家哭,把手上的伤口弄裂了不肯配合再包扎……”

他抢下她的话:“所以,江穆城找了你去安抚那小朋友?”

“嗯。”她怕他不信,又解释了几句:“因为小朋友平常除了陈妈就是和我比较亲,江穆城平常很少过去,所以当事情发生后,只有我这个钢琴老师的话能管用,才能安抚得住小朋友。”

“那昨晚另一张照片是怎么回事?”

“你是说江穆城摸我脸的照片吗?根本不是那样,是错位的问题,我脸旁边的发丝上沾了牛奶,他以为是小朋友房间的纱布碎屑,才会帮我弄掉的。因为当时他速度太快,我没反应过来。”

“……”

她说完。他一声不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时初晞沉不住气的问:“你不相信?”

“不是。”他粗砺的指腹抚过她泪痕未干的小脸,低沉的笑道:“如果你昨晚早点跟我解释,我何至于那么生气。或者你就喜欢换个口味,我粗鲁一点儿?”

她脸红到耳根,羞恼的捶打他胸口:“你这个流氓,你再乱讲,我以后就不许你再踏进这里半步。”

他轻轻巧巧的捉住她的手:“那我要是不乱讲,是不是我以后可以天天过来?”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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