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寓。”秦以莱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回答道。
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挂断,秦以莱的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
涼凛毅果然火速赶到,怕秦以莱喝醉了酒没办法起来开门,还连同叫来了开锁匠。
可开锁匠还没有拿出开锁工具,门就被风吹出一条缝隙。
她没有锁门。
“这门原来没锁啊,你这先生也真是的。瞎耽误工夫。”
开锁匠把工具装了回去,不悦的皱了皱眉。
“不好意思啊,让你叶跑一趟。”涼凛毅从钱包里拿出几张钱来塞给了开锁匠。
待开锁的拿钱喜滋滋的走了过后,涼凛毅这才快步走了进去,一进门就闻到了浓烈的酒气。
在凌乱的客厅沙发上,一个穿着叶裙的长发女人披头散发的蜷缩在沙发的角落,啤酒罐摆了一地,甚至地板上还有呕吐的痕迹。
涼凛毅走过去抱起她去了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听着她嘴里凌乱的呓语,和难看的脸色,心疼之意立即涌上心头。
“其实,我有好多话要问你。”
他将她的碎发撩到了她的耳后,抓起她的手贴到了脸旁,“你和淮靳楠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年,你默默背负了多少?”
突然发现,他认识了秦以莱这么多年,却因为这五年的缺席,他对她的了解竟然少的可怜。
若不是今天秦以莱打错的这个电话,他绝对不会知道,秦以莱跟淮靳楠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竟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这段期间他又把秦以莱的事情调查了个遍,也试图往秦以莱在美国居住过五年里发生的事里查起,可最终还是没有得到太多有价值的线索。
怀揣着各种疑问,涼凛毅照顾了她一夜,替她收拾了房间。
第二天。
秦以莱从床上爬起来,因为喝酒太多酒劲儿仍然没有过去,走在地板上都如同是踩着棉花。
走到客厅就闻到了一股煎蛋的香味从厨房里传出。
家里除了她以外,难道还有别人?
正想着,涼凛毅正好拴着HelloKitty的粉红色围裙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端着两份卖相相当不错的早餐。
“你醒了?过来吃饭吧。”他淡淡一笑。
秦以莱走过去,拉开凳子坐下,看着对面的涼凛毅,一件正式的叶衬衫,配着一条如此少女心的围裙虽然不是很搭配,却极其富有喜感。
可现在她却笑不出来,只是问了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昨天你喝多了,打电话给我,我就过来了。”
涼凛毅儒雅的笑着,把热牛奶放在了秦以莱的跟前,“先喝一杯牛奶,可能会好点。”
接过牛奶,秦以莱心不在焉的喝了一小口,脑子里却一直在回想昨夜自己酒醉后的事。
可她已经喝断了片,全然不记得昨天竟然有给谁打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