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立的雄姿,苍劲挺拔,宛若上古魔神!
睥睨的目光,杀气腾腾,却是不寒而栗!
蔡阳昂首阔步,蔑视胡车儿道:“念你助我脱困,恕你不恭之罪。然,辱我发妻,活罪难饶!”
铁链唰唰作响,黑影憧憧而至。似走鞭意,实行刀招,非鞭非刀,亦鞭亦刀。
“咔呲!”一阵骨骼断裂声,胡车儿倒飞撞墙,仰呕出满地朱红,不可置信的凝视,仿佛胸膛散了架,疼得话也说不出。
众人屏住呼吸,惊得忘记喘息。地下室悄然安静,惟闻脏器跳动声。
蔡阳面目全非,浑身透着诡异,眼神冷峻凌厉,出手凶猛狠辣,就连猖狂的张绣,都不敢等闲视之。
他肃容道:“好浓的杀气!未请教,尊驾是何方神圣?”
然而,帅不过三秒,装逼是有代价的。
蔡阳抚心一呕红,吐出一大口鲜血,肩膀剧痛如刀绞,浑身汗涌如水浆。
但他强忍痛楚,发出一声长喝,紧紧攫住铁钩子,企图硬生生地拽取,鲜血顷刻晕开一团,染红了褴褛衣衫。
张济脱裤子陶喆,原本就软趴趴的,好不容易摸准缝隙,捣破了阻碍的壁垒,挺身耸动了十几下,伴随石柱坍塌的巨响,瞬间吓成了毛毛虫。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那小婊子,她又开始耍花样了?给老子扒光她,驾过来草翻她!”
张济拔出孽根,欲火急急下垂,怒火噌噌上涨,铁青着老脸嘶吼。
雷叙根据见闻,如实相告道:“将军,不是邹小娘们儿,而是墙角那老贼秃,砸塌了两根石柱。”
“那你还愣着作甚?”张济怒目切齿道:“管那老贼秃是谁,打扰本将军雅兴,万死亦难赎其罪,你速去活剐了他!”
“末将遵命!你们几个快跟我来!”
雷叙大手一挥,带领十名西凉军,跨步朝蔡阳奔去。
“都他妈没吃饭啊?架好这臭婊子,继续掰开她的腿,老子偏不信邪,她能忍住不叫唤!”
张济想再度搭帐篷,只能重新酝酿情绪。他在云秀肌肤上乱摸,不料摸到了粗糙手掌,他怒气冲冲道:“王八蛋!这是谁的手?老子的女人也敢碰,欺负老子眼瞎是不?”
“嘘!”那将士抽回手臂,食指竖立嘴唇中心。
这些围观的西凉军,几乎都在乘机讨便宜,自然不会有人拆穿,摆明了欺负他眼瞎,只差没有挑明而已。
“嘀嗒!嘀嗒!嘀嗒……”
蔡阳衣摆上血水滴落,流淌一大滩凄艳血迹。他丢弃染血的铁钩子,攫住另一个铁钩子,粗暴地拽扯肩胛骨,铁钩一截截地退出体内。
可这撕心裂肺、痛彻骨髓的巨痛,直教他不断地抽搐,身躯不由蜷缩呈弓形,张大血口无声地惨叫,瞳孔蜕变成一片血红。
邹嫦曦眉头紧皱,光看看也两腿发软,头皮发胀发麻。其实何止是她,所有人都与她差不多。
邹妡无疑最清醒,她步到蔡阳身旁,惶惶不安道:“你……流了好多血……还支撑得住么?”
“呃!”
铁钩剥离身体刹那,蔡阳不禁一阵腿软,屈膝跪在了血泊中,腹部急促地颤动着,大口大口地喘粗气。
“我支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