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车儿喜道:“前方战声已歇,定是少将军得胜了。”
“很好!”张济阴鸷道:“全军加速前进,本将军做到做到,非要当众脱裤子,草翻那三个臭婊子!”
雷叙咧嘴笑道:“那敢情好,我倒要见识见识,那三个骚娘们儿,是不是夹着一朵花,有没有镶着金边儿。”
一众幸存西凉军,兴奋得嗷嗷直叫。看来要大饱眼福了,那有钱人家的小姐,浑身细皮嫩肉的,好似能掐出水来,可比村妇强太多了。
邹嫦曦跪在地面,一手叠放另一手背,控制好合适力度,垂直按压赵俨胸骨,压下后迅速抬起,频率几乎每秒一次。
“嫦曦,人鬼殊途。你清醒一点,赵公子死了,他死了!”邹妡抱着妹妹,哭得梨花带雨。有情人阴阳相隔,已然是人伦惨剧,妹妹还犯了失心疯,真不知前世造了什么孽。
“阿姐,你别拉着我,你要相信我。我既能剖腹取婴,兴许也能救活他!”
邹嫦曦继续心肺复苏,按压了赵俨三四十次,她拭去他的嘴角血渍,一手触摸他的颈动脉,一手捏住他的鼻翼,大口屏住一口气,俯身用嘴包住他的嘴,快速将气体吹入。
她大概三十次心脏按压,辅以两次人工呼吸,经过几分钟折腾,指尖触摸的颈动脉,已有轻微的跳动迹象。
两人嘴唇分开,邹嫦曦抬起头来,察觉赵俨睁开了眼睛,呸出一口唾沫道:“看什么看,便宜你小子了,夺了老娘初吻。”
“邹小姐,果然好手段!”张绣鼓掌道:“你当街剖腹取婴,某亦有所耳闻,不想你更是了得,竟有起死回生的手段。”
“那又如何?还不是束手就擒,连自己也救不了。”
“嫦曦,你救了我么?”赵俨凄然一笑:“你可真是厉害,不像我这废人,连心仪的姑娘,也没能力庇护,倒不如死了干净。”
“别说傻话,好死不如赖活着!”邹嫦曦掏出一卷绷带,弯曲赵俨的左脚,包扎大腿的伤势止血。
张绣温和道:“邹小姐,其实你大可放心,只要你肯乖乖就范,某保你平安无恙。”
“我有的选择吗?”
“你有!”张绣笑道:“你有三个选择,一是被某叔父糟蹋,二是风光下嫁于某,三是一头撞墙自尽。相信邹小姐兰质蕙心,一定会作出正确选择!”
“你敢跟你叔父抢女人?你不想继承他的班底?”
“才夸你聪明,你怎么犯傻了?你忘了,他瞎了。”
“将军,您慢点,马上左拐了。”雷叙搀扶张济,进入了地下室,随行的西凉军,起码有三四十人,押解着李通和邓当,俩人也是身负重伤,鼻孔里出气多进气少。
“来人!”张济发号施令:“那穿红衣的臭婊子,用烈焰灼瞎我双眼,速去扒光她的衣裙,掰开她的两条腿,老子要***翻她!”
“喏!”胡车儿欣然领命:“你们几个,快跟我来!”
“大伙儿听听,到底什么声音?”将士皱眉道。
“大惊小怪,那是铁链声。”张绣嗤笑道:“墙角那神秘人,不知因何缘故,被人穿了琵琶骨,一直试图挣脱铁链,只是痛得死去活来,每每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