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新俏抬起头看缪伟州,“又不是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至于这种表情看我,装清纯不觉得可笑?”鲁新俏可没有忘,马金花怀过孕,不知道两人睡过多少次了。还装的跟人家冤枉他的似得。“新俏,我没有碰过她,一次也没有,我喝醉那回,她说是她……”鲁新俏就看着缪伟州那急切解释的样子。
缪伟州以为鲁新俏不信,“我说的是真的,你看到那么多次,都是我故意演给你看的。”鲁新俏信了,他没有碰马金花,如果之前就有关系,不可能这四年来,马金花都没有怀孕。
看着他的样子,鲁新俏忍着笑,“为什么演给我看?”“谁让你,不在乎我……”“谁说我不在乎你了?不在乎你,救你,还给你怀孩子?”提到那个孩子,缪伟州所有旖旎的想法都烟消云散。他一把抱住鲁新俏。紧紧的,好似要把人揉进身体里才肯罢休。
夜那样的安静。鲁新俏沉沉的睡着,缪伟州侧着身子,右手托着脸,就静静的看着她。她到底有多勇敢,才敢在危险来临时,不要命的挡在自己身前?到底多喜欢,才能坚持七年?他低头亲亲她的额头,“新俏,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对不起,我没有早点看清我自己的心……”鲁新俏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完全没有听到某人的忏悔。
缪伟州抱紧她,安心入睡。夜越来越深,黑色笼罩了一切房屋,月色朦胧,树影婆娑,谧静而美好。就是这样安静的美好,被一道惊恐声打扰了。
鲁新俏是被疼醒的,她小腹坠痛感特别强烈,她吓坏了。赶紧去推缪伟州,“伟州……”缪伟州缓缓睁开眼睛,伸手一摸,她身上都是汗,他赶紧打开台灯,这才看清楚她苍白的脸色全是汗。
“你怎么了?”他不自觉点带了颤音。明显她很不正常。“疼……我好疼……”缪伟州懵了,连忙下床,就在他掀开被子时,看见鲁新俏身下的血。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生病了?他觉得眼疼,心也疼。他把她抱起来,胡乱的安抚着,“不怕,不怕…有我,一切都有我在。”鲁新俏哭,她自己最了解自己的情况,医生都说现在是安稳期了,怎么还会这样,她怕,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