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善摊了摊手,“随便你。”
季远航被季善从容的态度吓到了,难道季温看到的是假的?
依旧不肯相信,季远航转而看向周景川,“景川,你知不知道季善瞒着你做了什么,她在外面有人了!”
此时,警车停下来,崔阁亲自带人,站在季远航面前,崔阁出示证件,“季先生,跟我走一趟吧。”
季远航的手腕上被拷上了冰冷的手铐,他咬着牙,瞪大眼睛对周景川说,“景川!季善就是在利用你,利用你的权势,来报复我的!你不要帮她,你不要上当。”人都是自私的,就算内心知道自己对不起季善,对不起已故的妻子,可在自身利益面前,所有的亏欠都成了空。
周景川凉薄地瞥了他一眼,对崔阁说,“聒噪,赶紧带走。”
崔阁摆摆手,让手下将人带进警车。
他简单跟周景川寒暄一句,“伴郎的红包记得包厚一点。”
说完,他礼貌地跟季善一笑,“嫂子,后天见。”
季善也同他笑,“好。辛苦了。”
……
这一出闹剧结束后,季善跟周景川一前一后进入大厅。
瞧见周景川脸色不咋样,季善心里一咯噔。
那天在房间里跟梁子卿呆得时间挺长,究竟做了什么,梁子卿又是怎么死的,她没有跟周景川详细说。
“你该不会在怀疑我,真的出轨了吧?”
周景川拍了下她的脑袋,“别胡说八道。”跟季善坐在沙发上,他把季善拦在怀里,头抵在季善的肩膀上,“有点生气。”
季善在玩周景川的手指,听了他的回答,微微一愣,“嗯?”
周景川说,“大部分父母是无条件对子女好的,但不代表全世界的父母都一心一意为了自己的子女,梁远航就是其中一个典型代表。他来了,你就该赶走他,而不是跟他争执。家里保镖那么多,随便叫来一个,就能把人弄走,以后不准硬撑。”
这段时间的种种事情,周景川心里都埋了个阴影,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结婚恐惧症,总之,他最近几天总有些心神不宁。
一字一字地叮嘱季善,季善又是甜蜜又是无奈,“知道啦,唠叨。”
周景川直起身,扳住季善的下巴,“把我的话都记在心里,不准吊儿郎当。”
季善飞快地吻住他,朝他打了个军礼,“遵命,老公。”
季善本来就是开个玩笑,调节一下周景川这紧绷的神经,谁知,他忽地怔住,眼睛里又黑又沉,“再喊一遍。”他的喉结性感地滚动,薄唇轻启,谆谆善诱。
季善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喊了什么。
除了最开始调侃地喊过‘老公’这两个字,在季善的记忆里,好像再就没有过了,特别是确定了关系后,一次也没有。
脸颊,顿时红了。
甚至连耳根头发烫。
周景川逼近季善,季善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睫毛在自己的脸上滑动,“喊。”一个字,很低哑,恰恰撞击在季善的心上。
季善喘不过气,迅速推开周景川,跳下沙发,跟危险的人物拉开距离,“婚礼结束后啊,你别想骗我。”
她含羞带怯,踩着拖鞋,匆匆跑上了楼。
小姑娘这是在撒娇。
周景川嘴角不禁扯起一抹弧度。
……
接下来的两天,季善和周景川都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