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颜眼眶湿润,她仰着头,把眼泪逼回去,可怎么也憋不回去,她没放开周景川,“真的回不去了吗?”
周景川将手腕从白子颜手里扯出来,薄唇轻启,他说,“早在你嫁给大哥我们就没可能了。我的话,从来不会因为时间改变。况且,我不做别人的接盘侠。”
白子颜脚下虚浮,“我只走错了一步,你真的不能原谅我吗?”
周景川开口,“你永远是我的大嫂。”
话音落下,不再停留。
白子颜瞪着眼睛,眼神从清冷受伤,慢慢变得无比的狰狞。回到她的卧室,她打开手机,打开微博私信,找到一些黑粉给她发来的诅咒图,点击保存,用查不到真实姓名地址的手机给季善又发了一张血淋淋的小孩照片。
又觉得依旧不足以泄愤,她又找了黑粉发给她的一些尸解图,通通都发给季善。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洗完澡,季善手机响了两声,发现是陌生号码,季善点都不曾点开,直接删除。
这种事儿,见多了其实也就那样了,不会害怕,反而会觉得可笑。季善把玩着手机,心道反弹两个字,完全不受影响,之后便上了床。
周景川处理了公务后便回了主卧。
季善已经睡着了,但他上了床后,季善还是缩着身子,钻进他的胸膛。
周景川心中产生了一种被依赖的安全感。
……
翌日。
季善起得比较早。
她去阳台看了会儿雪,外头银装素裹,像是美妙的童话世界。
吁了口气,季善伸了个懒腰。每一天,她都努力保持一个积极向上的心情。
以前起得晚,周炳坤跟温澜太太都不大满意。
季善回去洗漱,之后便下了楼。
周昊被赵姨伺候着吃早餐,看到季善,周昊眼睛顿时亮了,他冲季善眨着眼睛,眼神里又带了那种哀求,季善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所以,等周景川晨练回来,季善悄悄跟周景川说,“周老师,我在家挺无聊的,能不能让周昊陪我几天。”
周景川皱了皱眉头,又扫了周昊一眼,“太皮了。”
谁知,周昊猛地推开赵姨,跑到周景川面前,举着手,“小叔叔,我不会的。”
季善见周昊乐冲冲的模样,又联想到他手臂的烟头痕迹,眉心蹙起,“周老师……”
周景川启唇,“不准胡闹,按时去医院。”
周昊不断点头,“好好好。”
一旁赵姨眉头紧锁,她说,“少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少夫人现在还怀着孕,家里有个小孩子是不是对孕妇不好。”
季善同样眯起眼,“赵姨是在害怕什么?”
季善想要继续问下去,这时白子颜忽然下了楼。她跟季善周景川道了早安,随而,将周昊抱起来,又对周景川说,“这几天我难得有个假期,带昊昊出去玩几天。”
季善张了张嘴。
白子颜笑说,“等过几天我可能要进剧组了,我还得拜托你们帮我照看着这个臭小子。”
既然说到这里,季善也不能再继续说了。她想将周昊手臂上被烟头烫伤的痕迹亮给白子颜看,但白子颜行色匆匆,没给她机会。
回棠廊的路上,季善同周景川说,“昨天晚上吃饭前,昊昊去找我了。他说,他很疼。之后亮了胳膊给我看,上头有被烟头烫伤的痕迹。”
周景川没有多少震惊。
“??”季善摸不透周景川的心思,这不应该是周景川的反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