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时,一声极其清脆的开门声响起。
程优猛的回头看去,江一休正准备锁门,然后程优就这么看着他面带微笑的把门带上。亲切的给她留了一个门影。
程优这辈子什么都没有,就有那么一点志气,她会去求人吗?不可能!还要求前男友?宁愿死都不愿意!不过,他怎么就住在对面呢?真是孽缘。
程优蹲在门外,抽着烟喝着啤酒。
江一休去洗了澡,煮了宵夜吃了以后刷牙关灯睡觉。
程优酒喝太多了,人是没醉,但是想要上洗手间!这该死的生理。
程优捂着肚子,在憋死跟恶心人之间选择了活下去。
凌晨十二点,江一休睡得迷迷糊糊,门外传来一声又一声大力的敲门声。
“开门开门!”程优现在要疯了。
江一休听了一会,用枕头压住自己的耳朵,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江一休一股怨气的起了床开了门。
程优现在没心情打招呼,一把推开江一休直奔洗手间。
活过来了。
“行了,你继续睡吧。”
“哦。”江一休把门带上。
这一夜,门再也没响过。
次日,凌晨六点钟,江一休提着行李出差。
程优把购物袋垫在脑后,把大衣披在身上,整个人呈一个卷缩的姿势入睡,可能太冷了,她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的在挪动,眼睛倒是一直都是闭着的。
在她身边是散落无数的酒瓶子还有垫在纸巾上那一根又一根的烟头。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手中握着的毯子在手中发烫,一分钟,两分钟,毯子塞进了垃圾桶里。
——
程优盯着花了的妆容去物业处充上电,给柳什打了电话第一时间就是说自己要换锁。她可还记得昨天晚上自己说的换锁。
在等柳什的期间,程优数不清自己抽了多少的烟,她烟瘾不大,他们说烟酒能解愁,谁料越喝越抽越愁。回来以后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就会抽烟,这两天抽的烟比一年的量还要多。
她什么都学会了,什么都往他不喜欢的方向去,就是想要变成他最不喜欢的样子,这样的她心里才会有一点的安稳。她唾弃这样的一个自己,不让所有人喜欢。她配不上任何一个人的爱。
南方一座偏远的小城,此刻这里正下着磅礴大雨,路面凹凸不平,车身动荡,江一休闭上眼睛,依旧无法入眠,这路开了整整一个小时。
江一休把避孕套拆了出来套在自己的鞋子外面,撑开伞,踩下这肮脏的水中。
两人再见已是两周后,江一休从南方回来后又敢了去日本,辗转去了巴黎,最后回国。
两人站在电梯里互相点了头,无话。
诺大的电梯里就只有两人,静悄悄的。
程优一直都盯着前面,前面的那面电梯映着的是他的模样。
江一休这几天都是连轴转,近些年来工作落下了毛病,隐约之间胃开始疼,身体无力的靠在电梯上闭着眼睛。
叮咚电梯声响起。
他立刻睁开了眼睛,拖着行李箱走了出去留给程优一个背影。
“怎么看起来着这么没有精神?难道那个太多次了吃不消了吗?”程优这么想着输入了自己的指纹进了门脱下高跟鞋脱下大衣,整个人倒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掏出手机开始点外卖。
程优正准备下单,电视上的新闻却在说点外卖出的事情,于是她思考了一下,最终把地址该成了对门的,并且还写上了江一休的名字,电话留的是她自己本人的。
可是没想到,江一休也点了外卖,居然还是同一个外卖小哥。于是外卖小哥直接打了电话给江一休,江一休也不知道直接把外卖提进去了。
程优洗了个澡出来后发现外卖已经送达,正欢天喜地去对门提东西,发现什么都没有。
谁偷了我的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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