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优跟鹿宛坐在宴会厅的小沙发上,鹿宛问了一些程优的事情,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之间的谈话完全的避开了陈昂。
程优知道鹿宛是想要忘记陈昂,她真的不懂,陈昂究竟做了什么让鹿宛又爱又怕,到现在要下定决心的要忘记。
两人聊了一会,刘怀正也走了过来,这是程优跟刘怀正的第二次见面。刘怀正还是跟以前一样,幽默风趣。
说话是一门艺术,明明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很庸俗的一个故事从一个幽默风趣的人口中说出来自会是另外一番不一样的感受。
两人聊了一会,柳什把程优叫走。
“你以为你是来玩的呢?”
“不是。”程优低下头跟在他的身旁,很是老实。
“你即便是听不下去,你也在哪里坐着,有些事情你越是不学,越是不会。我一开始也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你看现在,我不也是听懂了?”
“因为你也在说那种话。”
“放心,等你再多来几场后,你也会。”
柳什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些话有多烦,有些人真的有艺术,而有些人就爱装作自己有艺术的样子明明一件很普通的事情很简单的一句话飞要弄得大家都听不懂的样子才能显示出自己的身份高贵一样。其实在明白的人的心中听起来,这人就是一个智障。
“有一件事叫看破不说破你懂吗?”
“嗯,是的师傅教训得对。”
柳什继续说:“你好歹是我的关门弟子,你好不好直接能影响为师的声誉。”
“我一定发愤图强,努力报答师恩。”
“知道就好。”
两人聊着来又来到了另外一个圈,柳什在这个圈子已经有了自己的人脉跟关系,大家都认识他,自然会愿意给他面子听他说话。而程优这一次真的很老实的在旁边站着,摆出一副听懂的样子,还时不时的点头表示认可,其实压根就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不会听,但是她会演啊。没见过猪跑,但是吃过猪肉。
这样的氛围持续到了一声尖叫声响起。
“啊!”
“鹿宛!”刘怀正的声音。
程优猛的回头看去,无数的人趴在窗台上,刘怀正疯了一样跑出去。
“鹿宛掉下去了。”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
几乎是一秒钟的事情,程优扔下了手中的香槟,提起裙子迅速的往下面跑,柳什跟了上去。
程优冒着冷汗。
天空开始飘起雪花,鹿宛倒在草坪里而在她的身旁是满地的鲜血。
刘怀正跪在地上崩溃的喊着。
柳什是他们最冷静的一个,在程优发懵刘怀正崩溃的时候,他打了救护车电话。
在他打电话的同时,程优回过神来跑了上前,奋力的推开刘怀正:“走开。”
程优跪在地上,头靠在鹿宛的胸膛听着还有没有心跳,她的手在颤抖,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屏住呼吸的听,直到听到她心脏的传来的虚弱跳动,万般庆幸这里是三楼,而她掉落的地方是草坪。
程优又检查了一下她的脑袋有没有受伤,再检查出血源头是在哪里,这一滩鲜血是来自外伤。
估计是石头,或者硬物导致的伤口,看着出血量,伤口很深。
程优悬着的心再次提了起来,额头在冒着细微的汗珠。
刘怀正慌了神,想要看看是什么,被程优阻止下来:“别动。我们不清楚状况不能乱动。”
她们不是专业的人士,从楼上摔下来就不知道身上还有没其他的骨折,按照这出血量还不至死。
等待救护车的时间是漫长的,所幸救护车来得很快,医生简单的处理伤口后,把鹿宛紧急的送去医院。
手术室的光亮起,程优靠在墙上她身上的裙子沾染鹿宛的鲜血早已干透。
不知过了过久,手术门推开,护士从里面出来喊着:“谁是B型号血或者是O型血!”
程优急忙跑了上前:“我,我是B型血。”
“跟护士去抽血。”
程优跟着护士去了抽血,鹿宛在手术过程中大出血,程优抽了人体血液的临界点。抽完血以后,她脑袋都是发懵的。
柳什劝她休息,可她还是坚持留在手术室门外等着鹿宛。
“她是怎么掉下去的?”程优坐在椅子上靠着墙壁虚弱的说。
“我不是故意的。”
“我问你她是怎么掉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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