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你吧。”韦晨伸手想要帮。
“不用。”
韦晨不管她的反对,径直的拿过她手中的东西,程优手落了一个空,想要回去再搬一些,就被人拦住了。
这人不是谁,还是南枫。
“好啦,仗着有几分姿色,连苦力这种事情都有人帮你干了。”
程优挥手不耐烦道:“很烦,不想跟你吵。”
“怎么了?说来给本女神听听,我帮你解忧。”南枫八卦的看着她。
程优想了想,还是问道:“你说男人喝醉以后会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情吗?”南枫看起来很懂男人,所以问她比较有用。
南枫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笑说:“好事会记得,坏事不会记得,但是百分之九十都是不记得的。”
“是这样的吗?”
那自己是希望他记得还是不希望他记得?
“程优!”江一休朝她跑来,程优不知道怎么的拔腿就跑。
南枫就这么看着两人你追我赶得,从自己的身边一阵风似的吹过,心情凉凉的。
“你跑什么?”江一休拽住她的手腕。
他的腿跟程优的腿比,江一休都不用费劲就把人追到手了。
“我运动,我热身。”程优尴尬得呵呵的笑。
“你怎么走了?”程优一早就不在,江一休给她打了电话都没听,后来给姚雪丽打了电话才知道她在学校,便急急忙忙的赶来了。
“我没走啊,我早上才走的。”程优说谎了,下意识的去说谎,果真他不记得了。
“是吗?”江一休感觉有些怪怪的,继续问:“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
“发生什么事情?能发生什么事情。你睡得跟死猪一样能发生什么事情?真是搞笑。”程优越说越多,挣扎的甩开他的手往会馆里面走。
“你老是躲我干什么?”
“我没躲你,我这不是在工作吗?”
江一休定睛一看,脸沉了下来:“怎么又是你们柔道队。”
“这不是正常的吗?你别在这里挡着我,我要工作了。”
江一休还真的走了,只不过他是去找校领导了,这么多的椅子还有这么多琐碎的事情,得要他们忙活到什么时候?
江一休找到了校领导,没说废话,直接道:“我记得我上一次答应拍摄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求大家跟柔道队一样。”
领导犹豫的说:“但是你让体操队的妹子去搬椅子终究是不合适。”
“我没说女人,我说的是男人,这所学校这么多男人,怎么力气活要让柔道队的女孩去干?这还是一个学校应该有的样子吗?”
“这是柔道队多年的传统,传统就是他们干的,你现在让其他队去干他们心里会不不公平。”
“什么时候蹭人便宜都能变成传统了?你要是真的不想说这件事,要么我去跟校长亲自说。”
“哎哎别,这多大的是事情怎么就惊动校长了呢?”
这领导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人,柔道队的教练就是一个软柿子老好人,经常爱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也就算了,关键还连累了一群奔着柔道队去的人。
不一会,领导组织了一群男人,去了会馆搬椅子。程优他们松了一口气,舍友好生好气的说:“谢谢竹马。”
“没事。”
程优远离她们的热闹坐在树荫下吹冷风,这天气下出了一身的汗。风一吹过,愣是打了一个激灵。
“你病刚好,别吹风。”
“你怎么这么闲呢?你不去你们游泳队看,你老是在柔道队这里瞎晃悠什么?”
“程优,我感觉你今天对我的敌意怎么这么大?”
“没有。鹿宛姐姐是不是要走了?”
“嗯。”
“那你打算怎么办?”
江一休好笑:“我能怎么办?”
“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呢?喜欢的人都走了。”
江一休不语,喝了一口水。
“你是不是很伤心?所以才去借酒消愁的?”
他昨天为什么要去喝酒,是因为自己暑假参加的夏令营的朋友来了这里,本来想着程优还在生病,自己找一个借口推了,没想到他们找了上门。为了尽地主之谊,江一休只好硬着头皮去了,期间多次想着程优的病,每一次想要脱身离开,这群老外就非说他不仗义,以前他确实答应过他们要是来这里,就一定会好好的招待,听到阿姨说程优没什么事情,他便只好硬着头皮奉陪到底了,结果他们非要尝试一下什么白酒什么酒的,愣是把江一休给灌醉。
江一休想了想,最终道:“对,很伤心。”
“没关系的,再怎么伤心都会过去的。”程优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
“你呢?”
“我也伤心啊,但是昨天看着你那样,才发现我也没这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