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墨:“……”
十几个人瞬间住了嘴,齐刷刷地看向了两个人。
何墨嘴角扯了扯,非常嫌弃地扒夏鸢扯着他的手,嘴上无奈解释,“她喝醉了,酒后胡言。”
其实在何墨吼了一声之后,夏鸢的酒也就醒了一小半,只不过太尴尬,只好继续装下去。
余光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江哲,一咬牙,硬着头皮继续缠着何墨。
“我真的喜欢你,你刚才还问我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呢,我是真的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
何墨眉毛狠狠地皱在一起,这丫头装醉技术太差了吧,喝醉了说话还能这么连续?
完了,被看出来了,夏鸢心下一沉,索性松开何墨,歪着头直接趴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都各回各家,何墨捂着流血的手指,恶狠狠的瞪着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夏鸢。
江哲结完账回来,直接扶起夏鸢,动作轻柔的放置在后座位。
何墨坐在副驾驶位,忍不住吐槽,“这丫头是属狗的吧!我怕是要进医院打一针了。”
江哲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他被咬的流血的手指头,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医药费自费。”
“卧槽!你至于吗?”
过了一会,何墨的小区很快就到了,在他的要求下,江哲把车子停在小区门口。
何墨捂着青紫的手指,“我这伤口怎么的也算是工伤,于公于私你都应该报销才是。”
江哲挑了挑眉,“与工?”
何墨扯了扯嘴角,“这丫头以后是你老婆,被老板娘伤了,怎么得也算是工伤吧。”
“……”
何墨走后,车子里就剩下了夏鸢和江哲两个人,车子里酒气熏天,江哲瞥了一眼后座位的夏鸢,最终还是没有打开车窗通风。
江哲的记性很好,上次去过夏鸢的家,这一次顺风顺水地就开到小区里。
停下了车,将后座睡死过去的夏鸢抱起来,是最舒服的公主抱。
睡梦中的夏鸢动了动,歪着头贴着江哲的胸膛,睡的更香了,像是一只猫一般。
这个动作落在江哲的眼中,一下子击中了他。
夏鸢习惯将钥匙放在门口的鞋架第二层的鞋子里,上次来的时候江哲注意到这一点,所以这次从那里拿,只是这次根本没有钥匙。
没有办法,江哲只得问醉的一塌糊涂的夏鸢,“钥匙在哪里?”
半醉半醒之中的夏鸢竟然回答了,“在第二层……拖鞋里。”
江哲挑了挑眉,从第二层鞋架拖鞋里找出了钥匙,然后打开了门,抱着她直接走向了卧室。
随即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却不起身,反而有越靠越近的趋势。
夏鸢其实酒醒的差不多了,但是一想到她狠狠地咬了什么东西,就觉得太丢脸了,所以装了半路,只是这越来越近的气息是怎么回事?
夏鸢脑子一片空白,心跳越来越快,他这是要吻上来吗?
可是接吻之后,会不会往下发展?一想到有可能一发不可收拾之后,夏鸢暮地睁开了眼睛。
“你干嘛?”夏鸢警惕地盯着撑在她身体上方的男人,语气明显底气不足。
“装了那么久,终于肯醒了。”
江哲脸色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脸又凑近了几分。
夏鸢愣了愣,原来他知道她在装醉,既然被戳穿,再装下去就没意思了。
“我开始确实喝醉了,后面又醒了。”
江哲挑了挑眉,沉沉的盯着她,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作为一个男人,何墨确实优秀,但是不适合你。”
夏鸢对上他的目光,想看懂他,可惜看不懂,“为什么?”
“何墨有一个未婚妻。”
夏鸢“哦”了一声,说不出来的失望,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来个告白吗?
江哲深深地看着她,眸子冷了冷,声音跟着有些冷,“真那么喜欢他?”
夏鸢还没意识到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门口突然响起一道冷厉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这么突然的一声瞬间打破了怪异的气氛,夏鸢看到突然出现的林季之,有种做错事被长辈抓包的罪恶感,立刻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只是不等她解释完,林季之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一把拎着江哲的衣领,轮起拳头冲他脸打下去。
“砰!”
“林季之,你疯了!”夏鸢吓了一大跳,直接大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