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侮辱性的词语,没有让姜一叶太愤怒。他仍然挡在那:“有事和我说就行了。”
“你算老几?再挡着路,老子他吗揍你信不信!”中年男子一脸蛮横的说。
姜一叶冷冷的看着他,没有半点要后退的意思。
这时,听到动静的叶心兰过来,一看到那几人,立刻冲到姜一叶身边把他护住:“你们想干什么!”
“呦,我还说你们家大人都躺病床上了呢,让一个小屁孩在这BB个没完。”那名中年男子说。
不等叶心兰说话,旁边的律师递过来一份调解协议,说:“我们已经向法院递交了起诉书,如果你们现在同意调解,还有机会。否则的话,就等着接法院传票吧!”
“我们不会同意调解的!”姜一叶开口说。
中年男子瞥了他一眼,直接无视,只对叶心兰冷笑着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什么,不就是多讹两个钱吗。没关系,给你们万儿八千的算什么。识相的,就把字签了,否则回头判你们输官司,哭都没眼泪!”
这个男人满口脏话,听的叶心兰恨不得上去撕了他的嘴。
“你自己喝多了,害我丈夫出了车祸,现在却倒打一耙!”叶心兰紧紧握拳,咬牙道:“这官司我们打定了,不管输赢,都要讨一个公道!一次打不赢,就两次,两次打不赢,就三次!我就不信,这天底下没有公道了!”
“公道?”中年男子嚣张的大笑:“你懂什么叫公道吗?一个小老百姓,在这讲公道?跟你们说白了,这官司你们就是打到天上去,也是必输无疑。开车的是他,撞车的也是他,我一个乘客付什么责任?你们有证据证明是我惹的车祸吗?”
叶心兰脸色难看,这场官司最大的难点,就在于姜庆生无法提供任何证据证明是对方的错。
法庭是一个讲证据的地方,没证据,哪怕全天下都信你也不行。
“公道自在人心!”叶心兰说。
“哈哈哈哈哈,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中年男子笑的更加嚣张,无论律师的调查,还是叶心兰的态度,他都可以确定自己赢定了。没有证据,看你怎么打赢这场官司!
“既然你们这么不识好歹,那就等着赔钱吧。”中年男子往地上呸的吐出一口唾沫,然后又冲姜一叶瞪了一眼:“不知所谓,什么东西!”
随后,三人嚣张的离开。
叶心兰看着他们的背影,恨的牙痒痒,却没有任何办法。
公道自在人心这句话,只能用来安慰人,起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这时候,她的肩膀上放了一只稳稳的手掌,紧接着,充满信心的声音传入耳中:“妈,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叶心兰抬起头,看着面带微笑的儿子。儿子的自信,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
微微点头,叶心兰道:“我知道的,你也不用担心,爸妈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欺负的。”
“那当然,咱们家谁不怕你?”姜一叶开玩笑的说。
叶心兰嗔怪着打了他一下,又叮嘱路上注意安全等等,这才返身回屋。
待房门关闭,姜一叶扭头看向那三人消失的方向。他在心中冷笑,不就是要证据,给你们就是了。辛辛苦苦两天,总算能派上用场了!
因为明天就是期末考试,所以学校特意放了一天假,希望学生们能整理一下思路和精神状态。
姜一叶自然是不需要准备什么的,他的成绩本来就是拔尖,加上已经准备入学元武,对这次的期末考已经没太大兴趣。
回到家里,将一夜凝聚出的元力晶石收好,姜一叶又拿起那个圆盘,开始尝试往里面输入元力。
由于器纹本身就是用元力丝构建而成,所以激发起来十分的顺畅,不需要什么高要求。
姜一叶完全不知道,自己画在纸上的那道二级器纹,究竟给元武大学的学生们带去多大的“麻烦”。
他们错误的以为,最精密的器纹就是要把元力控制到细微,然后跟随器纹变化去输入。
实际上,如果器纹是以其它材质构建的,那么确实需要这样。但如果是以元力丝构建,就根本不用这么麻烦了。
就像用水制造了一个通道,想往里面灌水,还需要思考水流的状态吗?直接往里面灌就是了。
当然了,如果让那些学生们知道,世上有人可以用元力丝构建器纹,恐怕会受到更大的惊吓。
“抽丝剥茧”,和控制元力丝构建器纹,完全是两个概念。两者的难度相比,大约等同于高中数学和微积分。
前者是难,后者则是难上加难!
姜一叶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在脑海经验的辅佐下,他把这种高难度技巧,完全当作很普通的小事。
很快,两条器纹分别点亮,最终闪烁了两下后,逐渐熄灭。
这种情况证明,这道二级器纹已经完全激发,随时可以使用。
看着手上说不上多华丽,但很实用的法器,姜一叶再次感受到什么是成就感。
严格来说,这块圆盘已经称得上法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