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进了屋子嘿嘿一笑,等血花看过去,就见李春两眼明亮,哪里还有喝醉了的迹象?血花大笑:“你没有喝多啊?”李春也跟着笑:“和你在一起,我怎么舍得喝多呢?”血花脸上一红,轻啐了一口:“去你的,啥都说。”
李春哈哈大笑,抱起了血花,走向了那张大床。
米兰这座城市待的时间不短了,而且事情也办的差不多了。他打算再跟科罗马交易一次,巩固一下,就离开米兰,换一座城市。
欧洲,南美,北美,这么大的地方呢。而且就算他现在回华夏都没有问题,他顶的可是荷兰皇家医学小组的名义。
李春跟着血花自然又是云雨一番,两个人志得意满,搂抱着躺在床上:“血花,我们换一个城市怎么样?”血花非常慵懒的一笑:“只要跟着你,哪都可以。”李春笑了笑仰脸躺下,血花趴到了李春的胸口上:“不过你这么做多麻烦?不如我去吧叶家给收拾了,那多省事啊?”
李春又瞪起了眼,虽然对血花的杀伤力不大,但是血花非常吃这套:“我说过了,你不要想这样的事情。”想了想,李春又好言跟血花解释了起来,他不解释他怕血花说不定哪天真的跑去叶家。按着这个奶奶的脾气,她不是干不出来。
所以李春又把身子扭向了血花:“血花,你记住,对于我来说,你只有一个,所以我不能失去。我笼络这些人回头我都有用,但是这些人全都死了我都能承受的起。但是,如果你要是受伤了,或者……我无法承受。”
这话比任何的情话都感人,血花不禁两眼迷蒙了起来。她趴在李春的胸口上,嘴里像是小猫一样呻吟出来几个字:“李春,无论怎样,都是我愿意的。”
李春点头:“我知道,但是我不允许。”血花用力的抱着李春,好像松一松李春就能消失不见一样。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早上李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呼吸很是费力。
他低头一看,原来血花就是这么趴在他的胸口这么睡了一夜。李春急忙把血花推醒:“我睡着了,你怎么这么睡的?不难受吗?”
血花呵呵一乐,刚要起身,哎呦了一声又趴了下去。血花捂着自己的脖子:“李春,我好像落枕了。”落枕,就是人睡觉的时候姿势不正确,造成了脖颈不敢扭动。这个病还有个学名,叫颈部纤维组织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