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女的堂弟读初二，住4楼，现和我同住一层，一人一间房。

同小屁孩交流也不多，这小屁孩同他爸妈一个尿性，优越感满满的。

我一月50元房租，小飞女收。她说4楼原是她爸住的，反正她老爸三两年也不回一次。

她和她婆住三楼，同二楼格局一样。我也去看过她婆一次。

蜀都人貌似叫外婆和奶奶都叫婆，反正我一直没弄清楚。

不过这是小飞女奶奶。看着慈祥中带着精明。60多岁，比较典型的蜀都老太婆。不过身体很差。

除了有时煮煮饭什么的，大部分时间卧床，咳得厉害。

听小飞女说是今年春节加重病情的，还住院了一段时间，差点没挺过。

以前都是她婆在一楼做生意的，主要是卖毛线。

还自制一些鞋垫虎头帽什么的卖，这两年生意也不大好。

今年小飞女本来该上高二下册。她婆病重她就不去了，高中上了三个学期。

反正这个年代考大学是渺茫的，老太太确实要人照顾。

老太太反对后无效就这样了。

小飞女老爸春节回来给小飞女装了部电话，算是有稳定的收入，后面觉得门面太浪费，才用来招租。

小飞女妈妈是农村人，是她老爸当年做知青时好上的。带回城小飞女奶奶坚决反对，一家子都反对。

是她老爸坚持才有了小飞女，可谁知道小飞女一出生，小飞女妈妈就过世了，难产。

她老爸估计和她老妈的感情特别深，顺带还有点迁怒小飞女，一气之下去了云南，地质队的。

十几年也没再娶，和小飞女的父女感情也比较谈。

看来小飞女妈妈当年肯定是个大美女，看小飞女就有样了。

倒是小飞女和她奶奶相依为命，感情深厚。

进入五月的天已经热起来了。

“小菜越来越贵了。”

今天要去普州，起了个大早。在后院把自己操练了一通，冲了个冷水澡。

老大买菜回来在报怨菜价。

“每年夏天小菜就会涨价，过了这几个月会降下来的。”生意不错，菜价也高。

两兄弟在店里讨论菜价。一对老年夫妇从门口经过，看样子刚做完晨运回来。

“王大爷，李婆婆，要不要坐一会儿?”看到两老我连忙招呼。

这王大爷老两夫妇早晨去晨运，傍晚六七点还要出去散步，都从我们店门口过。

大家从开始点头招呼慢慢熟络起来。

“不坐了，小李你们生意好哇?”

王大爷应该有六十好几，一身宽松的灰色老年练功服。李婆婆也是一身白色练功服，背上一把宝剑。

六十几岁了居然有股英姿飒爽的味道。

“生意好。”我连忙回答。这两老夫妇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你们忙。”

两老顺口搭了两句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