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一直都在林父林母那儿抬不起头来,除了任先生的因素外,她自己之前经常见到林母也撒了谎——林父林母很配合地出息了任先生安排的满月礼——所以林母说的话如果说林义龙可以置若罔闻的话,对艾米则是绝对命令。
所以,这一次既然是林母出面相邀,艾米是一定跑不出去的。
为了缓解紧张,艾米寻求亲热当作补偿。
精神焕发的林义龙没有回南威尔士,他和邦妮一起参加了当地同胞商会举办的餐会。
邦妮从麦格那里学了半年之后,在河岸街附近租赁了一个写字楼负责筹备在伦敦的分所——这个地方,无论是本国人还是同胞都不会觉得河岸街很不方便。
结果,事情很多,但林义龙在空间直线距离走了并不超过350米。
邦妮因为会作为这里的主任律师,一切都由她做主。她更青睐现代风格的装修风格,一切向金融城的写字楼看齐。
“我打算招聘六个助理,然后再......”邦妮眉飞色舞地向林义龙展示着未来的前景,“如果可能,我想学习埃瓦尔沙孜那样把整个办公楼都变成律师楼的办公部分。”
“这个地方处理完之后,国内你也要考虑。”林义龙嘱咐道,“但这就不能走Lynn的法律资源了,你、我还有Lynn组成有限合伙,咱们两人做普通合伙人,Lynn做有限合伙人——我记得国内建立律所好像是这么要求的?”
“是的。”邦妮答道。
“不过这件事暂且不着急,毕竟还挺远的。”林义龙笑了笑,然后当仁不让地进入了标着“合伙人”标识的半成品办公室里,坐在了“老板椅”上。
很遗憾,林义龙接触过的那么多人,只有他从来没有担当过管理岗。包括林场管理公司在内,他只负责拍板决策,但具体的工程和服务都委托给了不同的公司和服务人员,所以当他发现可以满足这种“使唤人”的欲望的时候,他是极为受用的。
邦妮十分知趣地坐在了沙发上。
“哎,这个沙发可贵着呢,一分钟8镑哟。”林义龙调皮地开着玩笑。
顺便一提,林义龙给许振坤的报价就是12分钟100镑,多退少补。
“那你觉得我要收多少钱最好......”邦妮稍稍询问了一下。
“我记得,我们如果给那些恶人做移民咨询,好像一桩案件是2500镑来着?”林义龙问道。
“对的,可那不能持久的。”邦妮道。
“其实,在定价上上,用不着太小气。”林义龙摇了摇头,“因为如果你定了一个低价,客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吧。”
“当然。”邦妮点点头。
“一切都交给你了。”林义龙拍了拍邦妮的肩膀,“你也将会一点一点地从香江开始,开展我们在这些地区的业务,兴建一条法律咨询的渠道网络——就算不考虑商业实体,一些个人和官方商业实体也值得我们在国内进行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