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们装出来的香甜的睡相,吻了姐妹俩脸带一人一下,把门关上。
“爸爸和妈妈要离婚么?”第二天早餐时,波莉非常关心地问道。
“为什么这样问?”林义龙很有意思地问道。
“因为,我们好像听到了离婚之类的词汇。”塞莉补充到,“爸爸昨天晚上结束后看起来很生气,所以我和姐姐去偷听了。”
“你们都不睡觉的吗?”林义龙笑着盯着她们看。
“那爸爸妈妈要离婚么?”波莉坚持着自己的问题。
“你知道爸爸妈妈都是做什么工作的吗?”林义龙启示性地提出问题。
“工作是什么意思?”
“那你们知道离婚是什么意思?”
“我们幼儿园,我听到有小朋友说她父母要离婚,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爸爸了。”波莉和塞莉表情就表达着关切,“所以,老师跟我们解释了。”
“好吧,跟你们慢慢讲.......”林义龙有些恼火,他不知道家长要把他们之间的事儿闹到孩子身上,于是耐心地讲起什么是离婚,什么是法律职业。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波莉和塞莉的担忧烟消云散,“那么爸爸妈妈不会离婚吗?”
“当然不会!”林义龙依然挂着微笑,“所以,有哪两个小可爱晚上不睡觉,听爸爸妈妈的聊天来着?”
“嗷!”女儿们发出了同音特有的尖叫,然后飞一样的跑回自己房间了。
吃完了十分冗长的早饭,林义龙和凯蒂带着被奖励“剥夺午觉惩罚”的女儿们去了格林威治,拜访了最著名的天文台原址和航海博物馆。
下午四点半,四人浏览完毕,穿过格林威治地下隧道到对岸的金丝雀码头去喝下午茶,短暂休息并顺便在高处看看塔区XC区的景色。
波莉和塞莉看着被擦的透明的玻璃幕墙,不敢靠在里侧,生怕自己掉下去,林义龙小心翼翼地教导女儿们如何区分。
学到了这一个知识之后的波莉塞莉就跑去幕墙边玩了,把父母亲留在餐桌前聊天。
“你觉得菲斯科会和埃拉会离婚么?”凯蒂问道。
“我怎么知道。”林义龙答道,“别人的家事,我们怎么好意思管,对吧?”
“这句话是对的,可......义龙你能跟我小声透露一下,这事儿你会怎么帮埃拉呢?”凯蒂问道。
“法律是不会支持埃拉的婚后财产划分方案的,但我们总是可以让菲斯克先生自发地赔偿。”林义龙笑着提示了一句,“比如,大家对议员家里一些腌臜秘闻总是很感兴趣的——我们假设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出版商消息渠道的朋友知道这件事同时提醒菲斯克阁下和埃拉......”
“可以了,不用再讲下去了。”凯蒂有些厌恶地划着手。
林义龙和凯蒂的举止被刚刚结束排练来这里放松的萨曼莎什么细节都没落下地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