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林义龙虽然明知原因,但就想听许振坤亲口说这段惨痛经历——不如说是他对几年前许振坤无良玩笑的回敬,“你可以通过隐名信托的方式,宣布你管理属于你那份财产实际上属于我的某个信托,但我的那个信托属于隐名信托,不会像其他人透露具体的受益人占比,这样的话,两三下就没问题了。你还是照之前的样子,该怎么样怎么样。反正你的花销,也是通过成立的信托账目报销的。只不过,振坤你以后就只能当这个信托公司的雇员了——你大概应该明白这其中的原理。”
“你几年前就和我说过其中的原因了。”许振坤答道,“但假如说,法院裁定要求你必须说出隐名的受益人,该怎么办?”
“我并没有这个义务去到法庭作证,因为你已经把所有财产的受益项都转给我了——但你需要至少留下一种可以履行信托的证明,否则,你就不能执行真实的作为收益人的权利。”林义龙解释道,“所以,最重要的是,假如我们之间发生了龌龊,你该怎么办。”
“HMM,你不会这么干的吧?对吧?”
林义龙用一种特别的神情看着好朋友。
“对......吧?”
林义龙继续刚才的架势。
“得了。”许振坤踩了林义龙的脚,把林义龙从自我陶醉中唤醒,“反正这些事儿,全都交给你了,顺便说一句,我计划的结婚日期是8月前。”
“应该没问题,但我得和我的联系人说一说,还得让人腾出地方来。”林义龙估算着,“反正,你不限结婚日期呗。”
“七月份都可以,只不过一定不能在6月26日前。”许振坤给了唯一一个时间限制,“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妈妈开始重新捡回她小时候的信仰了,非要下个月过斋月,正好是夏至日那几天过开斋节,之后哪天都可以。”
“啊,是吗?”林义龙惊讶道,“怎么就......”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长辈们的事儿也不是我能关心的,倒是你怎么不结婚呢?我记得你女儿都有两三只了吧。”
“女儿不应该用“只”这个量词。”林义龙嘀咕道,“又不是小猫小狗。”
“我失言了。”许振坤道歉,“反正,唔,你明白我的意思。”
近些年来,林义龙的几个哥们分别结婚,让林义龙也有所萌动,可再三考虑并与林父林母商议之后,还是决定维持现状。
“我觉得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因为这样不用考虑这个那个,至少感觉很好。”林义龙道,“女儿们一直以为我因为工作十分繁忙,忙不开身,但.......你懂我什么意思。”
“我想你也懂我什么意思。”许振坤笑了笑,“我把重心一半放伦敦一半放新南威州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你知道两年前,我被介绍了两位……”
“可以了,再说多就不美了。”林义龙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