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以。”林义龙没有回绝,因为确实他曾经向边境管理局申请过类似的工作签证担保资格,“田叔必须一次性付给我3万英镑,然后到了这里我就当工资还给他女儿。等第四年结束之后,就能申请永居了。”
“这不还是让我在中间难做。”林母叹道,“算了,这件事交给你了。”
在林母下指示后的第三天上午,林义龙在卡迪夫市中心的咖啡馆见到了田叔在伦敦学芭蕾舞的十九岁的女儿,但女孩并不是一个人来的——最近在伦敦华埠总是有同胞相互坑害的情形,田叔虽然和林母相互信任,可他女儿终究跟林义龙没怎么见过——于是,找了她在伦敦认识的室友,结伴前来威尔士。
人生的奇遇真的无处不在,陪同田叔女儿的是林义龙两年前在飞机的邻座,被田叔女儿——英文昵称为萨曼莎——称为艾米的东亚面孔女孩。
两年未见,这个女孩虽然还未完全脱出两人相遇时羞涩,逐渐出落成了一个美人。对比之下,萨马沙不平凡的外貌完全被面前这个略施粉黛的艾米比了下去。被耶昂姐妹和凯蒂“教育”的林义龙能够看得出这个重新偶遇的女孩在看似柔弱的外表下在后背、腰腹和腿上所隐藏的澎湃动力。
“.......因为以上原因,你在第一年并不能寻求这个职业以外的正式的职业的。”林义龙给田叔的女儿讲述着现行的政策,“如果你想留下,需要变成第五类的艺术家移民,仍然需要一个类似的担保人。就算是兼职,也不能选择芭蕾演员这项职业,而且不能超过20小时。
这么说是很显然的:假如萨曼莎想继续她在英国的舞台事业,仅限能进入那几个有名的芭蕾舞团,并不需要林义龙为她提供担保。但为了留在这里,
“所以,我只能把你聘用为前台,来实现让你留在英国的居住权的保底。你要是接受,至少从我看来,没有其他的什么好方法既能让你继续你钟爱的舞蹈行业,也能让你妥善地留在英国的办法。”林义龙为女孩的计划盖棺定论,“而且,这一点,我也跟田叔谈过了,一年包括满足雇佣条件的薪水、附带税费和养老保险费一共是三万一千镑,这1000镑我们可以内部财报慢慢调剂,剩下的就需要你来拿了。”
自然,林义龙和田叔女儿交谈用得是母语,Amy却不会,只能在一旁看着脸色逐渐严峻起来的萨曼莎和有些面熟的男人聊天。
“那我需要按时上下班么?”萨曼莎问道,“或者做别的什么。”
“并不需要,我和我的合伙人都在家办公。”林义龙说道,“我这里只能给你提供保底的签证,假如你拿到能付工资的工作,我这边并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妨碍。”
“我知道了。”萨曼莎有些失望地说道。
“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诉我。作为过来人,也许可以提供一些建议什么的。”林义龙拿着他的名片送到了萨曼莎的手中,也同样塞了一张名片给了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