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刘炎松就淡淡地苦笑出声,“徐副厅长,其实我也非常乐意加入专案组的,只是可惜,昨天我潜入康雄乡政府跟那些恐怖分子,还有杀手交战,却是受了一些内伤。加上我的好兄弟沈孟凡也被恐怖分子的狙击手所伤,我们反恐大队的一支队,就有些人心涣散。现在我不但要抽出时间来恢复身体,同时还要去安慰那些小菜鸟,哎,我是没有经历参与你们这个行动了。不过徐副厅长,我手里倒是抓到了恐怖分子的二号人物,如果你愿意将那八个恐怖分子交给我来处置,我可是非常乐意将卡玛撒德交给你来处理的哦。”
“什么!卡玛撒德?”徐连秋不能淡定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昨天反恐兵们竟然抓到了恐怖组织的二号人物卡玛撒德,这可是一个宝啊,传说卡玛撒德是恐怖组织的精神领袖,地位甚至还在首领之上。不过很快,徐连秋就凝重地说道:“刘教官,你这可就不对了,你既然已经抓住了卡玛撒德,就应该把他交给我们省厅来处理的嘛。当然,现在也不晚,现在也不晚。这样吧,等下刘教官你们就把卡玛撒德移交给我们,我保证一定会让卡玛撒德得到应得的惩罚!”
徐连秋一边跟刘炎松打着哈哈,一边却是绝不松口放人。反恐大队的人他可以带走,但想要从他的手里要人,那可就难咯。刘炎松不以为杵,就好像不知道徐连秋打的什么算盘一样。于是随意地点头道:“好,那徐副厅长就跟我们大队长交接便是。不好意思,我有点累了,要去吃药了。”
刘炎松有些吃力地站起来,这时徐连秋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就连何国木,也觉得自己之前是错怪了刘炎松。缓缓地摆摆手,刘炎松也没有说什么,大家看他那有些落寞的后背,心中就都有些吃味。“黄大队长,你看。”徐副厅长这时就想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了,不过当他带人跟着***来到大队禁闭室后,他的心中就更加的吃味了。原来,这时卡玛撒德的穴道仍然没有解开,刘炎松嫉恨恐怖分子两次打伤沈孟凡,所以就想让卡玛撒德多吃一些苦头。徐连秋想要将卡玛撒德带走,刘炎松自然是不会反对的,不过他不愿意拿人来换,那么也就休想让刘炎松帮卡玛撒德解开穴道。
这时,徐连秋就隐隐猜到了刘炎松的算计,同时他心中也蓦然想起,那几个一直都昏迷不醒的女学员,恐怕也是刘炎松动的手脚了。“看他蛮年轻的,谁知道城府竟然这么深!”徐连秋心中暗骂,但脸上却也不敢表露出来。卡玛撒德要是一直处于晕迷,这对省厅一点好处都没有,没办法了,徐连秋只好掏出电话,命人将八个恐怖分子给送到反恐大队来。
“黄大队长,我想了一下,觉得刘教官说的还是有些道理,反恐大队跟我们省厅,应该不分彼此,两者通力合作,才有达到成功的可能。这样吧,我已经命人将那八个人送来了,我们省厅撬不开他们的嘴巴,那就请反恐大队的精英们多费点心思了。”一转眼,徐连秋这老狐狸就笑眯眯地,整个人都显得跟黄起帆亲近起来。
这可把黄起帆给搞得哭笑不得,这徐连秋好歹也是一个正厅级的人物,变脸也不用这么现实吧。不过,黄起帆终究是希望有些东西是依靠反恐大队来运作的。虽然他被逼不得不同意加入反恐专案组,但心里却是明白的,如果反恐大队没有刘炎松的支持,效果恐怕很难达到预期。
很快,省厅就把刘炎松要的人给送来了,为了换取卡玛撒德,徐连秋不得不拿出八个恐怖分子来进行交换,他虽然脸上笑意盎然,其实心里有苦自己知。
当然了,这八个恐怖分子虽然重要,不过他们的身份跟卡玛撒德相比,却是差了不知道几条街。再说,省厅的手段几乎都用尽了,仍然无法撬开这些恐怖分子的嘴巴,徐连秋也有种丧气的感觉。
黄起帆可就不客气了,他先命人把一男三女四个恐怖分子分开关押,借着又让人把四个仍然昏迷的女学员送去医务所。忙完了这些,黄起帆转身就看到徐连秋竟然还没有离开,他心中就有些奇怪了。“徐副厅长,你这是?”
徐连秋心里就暗骂,你他妈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徐连秋这倒是误会黄起帆了,刘炎松可没有告诉他点了卡玛撒德穴道的事情。徐连秋嘿嘿笑了笑,“这不,我已经把刘教官要的恐怖分子都送来了,但他好歹也应该给我一个说法不是。”
看到一旁听着的车子,***心中就有数了。搞了半天,原来徐连秋是为了要将卡玛撒德给唤醒啊!咦,不对啊,难道刘炎松有这个手段?
“孙安山!”这时***正好看到孙安山在不远处训练兵们,于是就大声了喊了一声。
孙安山听到大队长的呼叫,连忙应了一声到就快步跑了过来。“报告大队长,孙安山报到,请指示。”孙安山举手敬礼,然后大声吼道。
“你小子,好像有点情绪啊!”黄起帆忍不住就踢了孙安山一脚,当然力量是不会使足的,借着就挥手道:“去,把刘教官喊过来。卡玛撒德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从昨天到现在,竟然一直都没醒。”
孙安山嘿嘿笑了笑,然后就惊奇地说道:“不是吧,我就是踢了卡玛撒德一脚,他就一直都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