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仿佛才发现近处的楼船和斗舰,他抬头向郑宝,埋怨道:“郑将军,你……你这一来,把我的鱼儿给吓跑了!”
郑宝高声大笑,道:“先生真乃高士也!此时此刻,我带楼船和斗舰来寻先生,难道先生就没出有问题吗?”
刘晔一惊,惊声道:“你……郑宝,你想干什么?”
突然间,他脚下坐船上的艄公和船夫跳入水中,溅起点点水花,接着没有了踪影。同时,小船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船上的十个护卫惊呼连连,随着小船的摇摆更加剧烈,一个个掉入水中。刘晔也是惊呼连连,慌忙坐到船板上,惊慌的大叫道:“郑宝,你这是要干什么?”
郑宝不说话,只是冷笑着向刘晔,如同着垂死挣扎的鱼儿。
终于,在几个水鬼不懈的努力下,刘晔的坐船晃动的越发激烈,最终扣了下去,整个来了个底掉,刘晔惊呼一声,在船翻之前,奋力往远处跳去,幸运的没有被扣在下面。
接着,数十个水鬼冒出头来,将刘晔一行人一一擒获,并用绳索紧紧捆牢,托着他们来到楼船底部,一个个送上的楼船。
此时,袁涣终于出现了,他哈哈笑道:“郑将军,此计大妙!呵呵,子扬先生所带的护卫,一个个人高马大,若是陆上争锋,只怕也是少有人及,可在水上,却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嗯,将军此计,实在是大妙啊!”
郑宝微微一笑,道:“先生,若不是我着这十几个人都是少见的军中猛士,对他们起了惜才之心,那用得着费这么大力气?呵呵,只要子扬先生投靠了陛下,这十余人都没了退路,还不是要跟着我郑宝?”
袁涣微微点头,心中最后一丝疑虑顿消!
二人来到船舷处,着狼狈不堪的刘晔和口中正往外吐水的十个护卫,郑宝不禁扯了扯嘴角,心说这一计,还真狠!
刘晔抹了把脸,恨恨地向袁涣和郑宝,愤声喝道:“为何?你二人为何如此对我?袁涣,你好歹也是个名士,明明投靠了我家主公,为何又两面三刀,言而无信?”
袁涣微微一笑,道:“子扬先生,我敬你的名声,不忍害你。可此时你是阶下囚,不是座上宾,无权提出任何问题!嘿嘿,等田凡死后,我倒是可以将所有事告诉你,只是不知,你愿不愿意等待?”
刘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向郑宝,问道:“郑宝,我二人同乡,也有过几面之缘,还算投机。可你为何要如此对我,可否明言?”
郑宝哈哈大笑,道:“子扬先生,正如你说,本将是淮南人,淮南的天下,理应由淮南人自行治理,他刘备一个织履贩席之辈,有什么能耐统治我淮南?我淮南人皆是铮铮铁骨的汉子,不会听一个织履贩席之辈的!”
袁涣高声叫好,道:“郑将军所言甚是!哈哈,子扬先生,你还有何话可说?”
刘晔面如死灰,痛苦的闭上眼睛,呻吟道:“田将军,休矣!主公,我对不起你呀!”
袁涣和郑宝相视一眼,微微而笑。
郑宝道:“你们将子扬先生和他的护卫带下去,好生安置,莫要亏待了他们!”
手下军士齐声称诺,自去安排不提。
郑宝向袁涣,抱拳道:“先生,请入内仓一叙,如何?”
袁涣的脸上满是志得意满的笑容,他哈哈一笑,道:“正该如此,将军请!”
郑宝忙道:“先生先请,呵呵,宝怎敢在先生之前?”
袁涣矜持的一笑,道:“郑将军,此地是你的地盘,涣岂有压主的道理呀?还是将军先请吧!”
郑宝抱拳,躬下身子,道:“先生是大将军的亲信,相信此事之后,一定会得陛下信重。宝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先生,呵呵,还是先生先请!”
袁涣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涣就不客气了!”说罢,他潇洒的一甩袖子,背着手往内仓走去。郑宝的姿态放得很低,低眉顺眼的跟在他身后,摆出一切为他马首是瞻的样子,让袁涣过足了瘾头。
二人落座之后,郑宝提起酒壶,往袁涣那里倒了满满一碗酒,再恭敬的端起酒,送到他手中,这才来到自己的座位上。
郑宝端起酒碗,遥敬袁涣,道:“先生大才,想出如此高妙的主意,呵呵,宝佩服的紧!先生,宝敬你一碗烈酒,聊表对你的敬仰之情!”
袁涣微微一笑,二人一饮而尽。
郑宝擦擦嘴角,放下酒碗,身子前探,压低声音问道:“先生,宝已经表了决心,您可否将全盘计划告知于宝?也好让宝有个心理准备!”
袁涣呵呵一笑,道:“怎么不可以?我的通盘计划中,将军要占据很重要的角色,怎么不将计划告诉将军?”微微一顿,他续道:“将军且听在下说,在下的计划,名为十面埋伏……”
接着,他说出了长长的一段话,让郑宝这个胆子极大的将领也是连连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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