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明什么？”雨菲菲目视白饭走远，没有动容，清冷依旧。

“没什么，我挺佩服他的。”

楚惊天叹息：“在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之间选择，他毅然决然的选择的他爱的人，没有半点犹豫，这点，我很佩服。”

“所以呢？”

“所以我正视这个情敌！”楚惊天语气惋惜：“虽然实力不错，但他争不过我！”

“我还以为你会选择谦让。”雨菲菲语气也带着惋惜。

“谦让是不可能的，我不会放弃你，正如他一样。”楚惊天道。

雨菲菲闻言，表情依旧。

感动？这般言语反倒令她觉得肉麻恶心。

……

白饭走出去很远，没有停留，却漫无目的。

他的心中，有一股烦闷的情绪缭绕着，久久未散。

“感情这种东西，还真挺特么操蛋的。”白饭喃喃。

“这话倒是没错。”海魔从旁走过。

“你跟着我干嘛？”白饭心中一惊，然后沉声道。

“没什么，在生死山无聊，也就对你抱有兴趣。”海魔冷漠的脸色，扯起淡淡的笑：“其实我来生死山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

“因为我？”

白饭皱了皱眉：“为什么？”

“你知道天机门的现任门主是谁吗？”海魔似乎在拐弯抹角。

“左天佑和你说了什么？所以你来生死山寻我？”白饭立刻得到一些讯息。

“反应很快。”海魔赞叹：“正解。”

“他和你说了什么？”白饭惊异。

左天佑似乎带着天机门隐藏起来，不再接触修炼界，还会找海魔作甚。

“具体是什么无法回答，涉及到我的秘密。”海魔的目光掠向白饭的心脏：“武虚先生最近过得可好？”

“不劳担忧。”武虚道。

“那就好。”海魔拍拍白饭的肩膀，饶有深意的突出两个字：“这大概是你我最后一次交谈了，保重！”

然后，他消失在眼前。

“帝元境，速度真的快到我无法理解的层次吗？”白饭目睹眼前的一幕，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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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是很快，你最多令人无法捕捉到具体位置，大概方位还是看得到的。”武虚最近似乎良心发现了：“这是海魔的分身罢了，很有趣的一门武技。”

白饭点头，深深吸口气，再尽数吐出。

这一刻，他突然发现很重要的一点。

除了冰帝算得上朋友，还有谁，是能够知无不言的朋友？

“武虚，你觉得我冷血吗？”白饭回身，继续漫无目的的游弋。

“何出此言？”

“白池是我的好兄弟，曾经还拜了把子，可是几年没见，如今再次见面我除了惊讶，再无其他情绪，刘哲也是，明明是形影不离的处过几个月的朋友，我却能毫不犹豫的斩杀。”白饭叹息：“我有些看不透自己到底算怎么样的人了。”

“你也会存在茫然？”武虚很惊讶。

在他眼里，白饭已经足够优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