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在老家已经待了两周了,充分体会到了家的轻松和温暖。这段时间,他过的很平静,见了许多亲戚,也见了不少老同学、老朋友。
当初卖掉霜盾,爱丽丝将大部分钱给了陈暮,而他又将其大部分汇给了父母。这么大笔钱,真的吓坏了二老,他们将钱存在银行卡上,动都不敢动。
这天,陈暮和父母去市郊扫墓。
在大片油菜地边缘有片小丘陵,上面长满了松树,陈沧的墓就在丘陵顶部。这是陈家为其精心挑选的墓地,花了好几万元。
坟墓朝着那片油菜地,风光相当不错,据说风水也不错。
陈暮和父母认真清理了墓地周围的杂草,烧了香和纸钱。
陈暮很感谢这位祖爷爷,如果不是他,自己无法在乐园岛逢凶化吉,也无法习得归元经,不可能有如今的实力。
叩拜完毕后,陈暮的父亲陈明点燃了红娇香烟,抽了几口,说道:“小暮,那笔钱怎么用,我们必须商量一下了。”
“爸、妈,那钱属于你们了,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我们怎么用的了这么多,这是九千万啊!我和你爸光是数那个零,都数了好会!简直是天文数字!我们在电视上也没看到过这么多钱!”陈暮的母亲低声道。
这数字确实太大了,陈暮也完全没有经验。
他想了小会,提议道:“不如分给亲友们一部分,捐给慈善机构一些,自己再留点?”
“不行!”陈明马上否定了:“不能给亲戚,他们会怀疑这钱是陈沧曾祖父的遗产。”
“是啊,这几个月有些人都没消停过,他们不相信曾祖父没遗产,毕竟他老人家在抗战前可是数一数二的江湖人物。他们甚至怀疑你中饱私囊了!”陈明的母亲也不赞成。
“嗯。之前他们还想去那个四叶岛找遗产,现在带头的云老三联系不上了,他们才安分点。”陈明口中的云老三正是陈渡云,他们还不知道陈渡云已经遇害了。
陈沧只有一个独子陈逾岚。陈逾岚有陈定寇等四个孩子。经过这几十年的复苏,陈沧一脉算起来有几十号人了。
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了。
陈暮觉得头很大,说道:“这样吧,你们新办一张卡,转50万到上面。这50万,对外就说是我赚来给你们的,随便用。”
“那剩下的呢?”
“不知道。我想拿部分给慈善机构,剩下部分理财。我会咨询朋友的。”
“好吧。”陈暮的父母笑了:“这么多钱,不是好事啊,这下我们安心了。你先用这钱买辆车吧,你毕业到现在还没辆车,有些人瞧不起……”
陈暮伴着父母走下了丘陵,路过田地时,望着那大片金灿灿的油菜花,他不禁想起了玛丽。大地震前他们前往仙门途中,也曾看过这样的油菜花田,那时玛丽看的双目发光。
她说过要游尽田园、山野,如今却被困在亚特迪斯学院。
陈暮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将她带离学院了。
在家门口,陈暮遇到了一位熟人——涂惠伦。
他站在陈暮家门前抽着烟,看地上的烟头,显然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哈哈,陈暮,好久不见!”见到陈暮,涂惠伦热情地迎了上来。
“爸、妈,这位是我朋友。”陈暮对父母说道:“我们出去聊会。”
……
陈暮和涂惠伦在长江边找了个露天茶摊坐了下来。
“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涂惠伦问道:“换号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