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虽然我不知道它有什么用，但您执意要买它，想必还是有些用，只是我暂时不知道而已。至于面子问题，生意人都比较务实，要不然您说点实际好处。”才狼很精明，不然他的边角店也不可能发展为全球连锁。

“只能给你那么多！”

才狼长叹道：“殿下，您压价太狠了。除了四叶岛，这玩意全球也许只有我们边角店有一颗，它可谓大有来历，得来的经过更是不易……”

“哦，说来听听！”玛丽双目发光，好奇心膨胀。

陈暮插话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混沌石。”玛丽对陈暮笑道：“纯净的。”

陈暮震惊！！

他早料到玛丽今晚是想借他高纯度的灵晶石，或者是指点一下汲取方法。没想到玛丽是想为他搞纯净混沌石。

“那混沌石，你怎么得来的？”玛丽追问才狼。

“这得从九年前说起……”才狼喝了口水，开始讲起。

为了收集魔狼芬里尔的残魂，才狼曾经踏遍了北半球。九年前，他去了北欧，有了意外之喜。

才狼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道：“我当时在波罗的海水下一百米处发现了芬里尔的残魂，而且竟然有全魂的十分之一这么多。我当时欣喜若狂……”

玛丽点了点头：“波罗的海是诸神黄昏的主战场，可以说它是由神战造成地质塌陷而来。呵呵，北欧神话中诸神黄昏毁灭了世界，其实仅仅破坏了北欧，造成了波罗的海而已，只能说大规模改变了地貌。当然，这种新地貌使土地更加肥沃、气候更加潮湿怡人，这也才有了新世界更美好的传说。至于芬里尔，正是在黄昏战场被杀死的，波罗的海有它的残魂不奇怪。”

玛丽随口一说，不单惊呆了陈暮，也让才狼震惊不已。

“诸神黄昏？”才狼激动地站了起来：“此话当真？真的有神，真的有神战？”

“你竟然这么意外？！有芬里尔，还会少了诸神？”玛丽对才狼的反应感到意外，她继而想起了原因，说道：“学院已经探明了部分远古神史，不过这些都是高度机密，你成为元老没太多年，待你成为资深元老后，应该能接触到这些信息。”

“多少透露一点嘛！”才狼用殷切的眼光看着玛丽。

玛丽眉头一皱，觉得这眼光有些恶心，不过她转头发现陈暮也目光炯炯，显然很感兴趣。

于是，她随口补充了两句：“和北欧神话不同，天神的敌人不是巨人，而是巨龙。北欧古人发现了部分战场痕迹，他们看到了面积恐怖的脚印、看到了和战马躯干同样粗的肋骨、发现了远古的庞大建筑废墟等，在加上祖先的代代传述，他们猜测天神之敌的体型十分巨大，渐渐将巨龙润色为了人形，于是才有了巨人一说。最终，这些言论成为了北欧的神话。”

玛丽不想继续透露神战信息：“好啦。这些信息学院有规定不能随意传播的，快说说你找到芬里尔残魂又怎么样。”

才狼不甘不愿地继续道：“找到那残魂后，我意外地发现里面有记忆片段。我认真探知了那片段，发现是一个特殊的地点。”

“什么地点？”玛丽和陈暮异口同声问道。

“在瑞典东北部山区，那里有四个陡峭深邃的山谷。”才狼让黑猩猩拿来了瑞典地图，他在上面点了四个点，并且将其连线，竟然成了一个比较标准的长方形。

陈暮发现，这长方形对角线大约是七公里。他很好奇，才狼为什么会提到这四个山谷。

玛丽认真看了小会山谷点位，对这才狼不悦道：“你又想套我的话。”

“嘿嘿。”才狼面不改色：“我们是商谈，可不是讲故事，有来有回才行。”

玛丽犹豫了下，说道：“好吧。我个人认为，这四个山谷是芬里尔四肢站立留下的。”

才狼狂喜，果然如他所料。

而陈暮则差点惊的站起来，难不成那山谷就是芬里尔的脚印，那这魔狼的体型真的赶上神话中的描述了。

“芬里尔体型极为巨大，体重自然也不轻，地面承受不住，于是塌陷成为深谷。”玛丽催促才狼：“轮到你接着讲了。”

才狼很满意，继续道：“我深入山谷中，发现了危险的隧道。接着，我在隧道中遭遇了强力袭击。”

“什么袭击？”

才狼指着旁边站着的黑猩猩，笑道：“就是它们。”

“黑猩猩？”陈暮皱眉：“不是吧，黑猩猩不会生活在地穴深处。而且，欧洲不是它们的原产地，难道是人为饲养的？”他对自己的生物学知识还是挺有信心的。

“谁告诉你黑子是黑猩猩？！”才狼似笑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