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杨忽然问道：“你去过那个世界吗？一切是不是都是传说？那个世界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强大？这么多年过去了，就不会发生什么变化吗？”

……

靠着跟匕首中的灵魂聊天，李杨才撑到了训练营基地，没有昏迷。到了基地，他就把自己关进房间，躺在床上入睡。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胸口还隐隐有些疼，但已经不影响活动了。当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看着他。

“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李杨被所有人注视着有些发毛。

“李队长，你终于是出来了。黑桃A醒了，想要见你。”有人说道。

李杨大喜，黑桃A终于是抗住了，只是他能接受散功的事实吗，会不会想要自尽，或者离开小丑？

推开病房的门，李杨又看到了梅花A，有梅花A在旁边帮腔，黑桃A应该能留下吧。

梅花A的状态也不好，此时能量已经衰弱到了D，总算是稳住了，不再衰减。听说黑桃A苏醒，也马上赶了过来。

“李杨，你来了。”

“你感觉怎么样，好好养伤，组织需要你。”

“这种安慰的话不需要对我说，我考虑过这种结果。相比于死亡，我应该算是幸运的不是么。”黑桃A还挤出了一个笑脸。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也是梅花A的意思。我们希望，你能扛起小丑的重任。”

“我不是已经扛起来了么。放心，那个什么联盟现在是我们做主，正好省的我们找借口把他们联合起来了。”

这也是为什么小丑开始知道联盟的时候，没有阻止的原因，因为他们相信这个联盟最终会掌控在他们手中。

“我说的什么意思，你应该懂。大鬼和小鬼都不在了，我跟梅花A都已经废了，现在能扛起小丑这面大旗的，只有你。”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希望你能成为大鬼，新的大鬼。等有人成长到B级，可以成为新的小鬼，或者永远都不需要小鬼的称号了，组织完全以你为尊。”

这件事到底还是来了，李杨其实也想过这些。当首领权力是很大，可事情也多，他自己是一个懒人，不喜欢麻烦。

“我看要不还是想办法把你俩治好，或者看看有谁有潜力突破B级，将B级的基因药剂免费提供给他们，这个首领的位子，还是你们两个谁来坐比较好，组织的人我还都没认全呢。”

“我们也不是认识所有人，但你是组织的最强者，你不当首领，别人谁有资格？而且这也是一种责任，我们现在没能力扛。”

“如果那个世界的人过来，可能除了你，我们连逃命都做不到。李杨，这算是我对你的请求，你一定要答应。”

李杨沉默了一会儿：“那我就当个名义上的首领，不过我也有个要求，你们两个留在这里，帮我处理一些事情，我一个人真的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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