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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股份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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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海峰实在看不下去,虽说这种低档次仿品在市面上常见,不光是书画,还有瓷器,漆器,木制工艺品,有相当一部份的落款使用的都是简体字,偏偏还有一大堆人上当受骗。也不知道这帮人是真没文化还是鬼迷心窍,简体字是建国后才出现的文字,如果出现在几百甚至上千年前古文物上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给我看龚贤的画吧,我爸最喜欢他的画。”

阿果真以为赵海峰迫不急待要看龚贤的画,麻利的把上一张收起,又把龚贤的画给展开。

“这幅龚贤的画可是难得的精品,你看这山这水,是何等的苍劲有力,线条简练流畅而有变化,画中以层层积墨见长,虽然不用泼墨却有比泼墨更烟润淋漓的效果。”

龚贤的画赵海峰自然是懂的,他之所以能在金陵八家之首就是因为他的个人风格很突出,提出笔法、墨气、丘壑、气韵作为画家四要,主张作画要中锋用笔,并且要古、健、老、苍,才能避免刻、结、板之病,颇为精辟。后来又创出了积墨法使得画中的山水远近更加鲜明,具有浑厚、苍秀、沉郁之感,成功的表达了山水间的茂密、滋润、幽深特征。

正应为龚贤的画风很突出,所以不是很好模仿,只要多看些真迹就能分出真品和市场上仿品的差别。

阿果拿出的这幅龚贤山水画,不管是画风、纸墨还是落款、印章都是龚贤的真迹无迹。问题就在于这幅画的用纸显得格外单薄,画边还有少量的毛边出现,如果没有经验的人自然看不出,但曲文跟赵海峰一眼就知道这是幅被揭了二层的真迹残缺品,而且只有下边的一层。

“果老板,你这幅画的墨色有点不对啊,怎么感觉这么新?”赵海峰问道,用很平常的眼神看着阿果。却看得他心底发毛。

阿果心中暗惊,装样笑道:“可能是收得不够好有点受潮,所以墨色润了水再干过就是这样。”

“是吗,那这张纸怎么这么薄,如果是夹宣纸应该很厚才对,你们用了揭二层的方法把上层给揭了?”赵海峰不想再忍直接问了出来,眼神转瞬间变得凶厉无比。脸色也变得一片惩红。

听到这话阿果和谭强知道自己落到别人布的局里,急忙站了起来都后退一步,紧紧的盯望着赵海峰三人。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我们是好人,你们是坏人。”曲文嘴角微微扬起露出友善憨厚的笑容,人随即冲到阿果身前。闪电般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反手一扣把人死死的按在桌面。

梁山也跟着动起,他除非不出手,一出手必然不轻,只见一个人身闪到谭强身前,然后谭强的身子高高的飞起,摔下去之后双手捂在胯部。全身不停的抽搐着,很快就晕死过。

“这么不经踢。”梁山白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谭强,他只踢了一脚,谭强就变这样。

“妈的,你这踢法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曲文骂道,他真怕梁山一脚把谭强给踢死,自从梁山学了《九鼎归元》之后,力量已非原来能比。全力一脚可以把碗口大的树干踢断。

梁山这一脚不但把谭强踢晕,还强烈的震撼到阿果,心惊胆颤的转头用眼角看着曲文三人,看不出这三个年轻人下手这么狠。

听到打斗声谢颖从后堂走出来,看到这个场面不由的呆愣住。

“文哥这是……”

曲文朝赵海峰打了个眼,赵海峰立即走了过去有忻机搏乱拉住谢颖的手,把她带回后堂:“小颖你听我慢慢跟你说。”等快走进后堂。赵海峰突然转过头向曲文抛过一个奸计得逞的表情。

“啪”

懒得管赵海峰现在的心情,曲文一巴掌重重的扇在阿果脸上,二太爷说过要么不出手,出手一定要镇得住对方。否则制不住人还会勾起对方的怒火,到时会有很多变数发生。所以曲文和梁山出手时都很重,只是一巴掌阿果的两颗牙齿就掉了下来。

“我只问一次,这幅龚贤和赵之谦的画另外半张在那,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否则……”曲文扣着阿果胳膊的左手微微用力,阿果就受不住大叫起来。

“我说我说,龚贤的另外半张被卖了,赵之谦的另外半张还在我家里……”

阿果老实回答,曲文却没有松开手,又突然往上一提似要把阿果的手给折断为止。

“除了这两幅还有多少张也被揭过二层,你们是给谁做事的?”

从手臂上传来的巨烈让阿果忍受不住,豆大的汗珠不停的落下,断断续续的叫道:“我……我们原来是给个叫萧远山的人做事的,可后来他莫明其妙的倒了,原来还存了些东西在我那里,所以我才敢拿出来换钱。”

“萧远山!”曲文愣了下,没想到事隔这么久还能揪出他的残余手下。

“对,就是萧远山,以前在我们那牛x得不得了,上上下下没有人不给他面子,可他却突然倒台了,听说是被中央的人盯了很久。”阿果害怕的大叫道,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萧远山是怎么倒台的,有如此强劲的手段竟然倒得这么快。

曲文转向梁山笑了笑:“真没想到啊。”说着松开了左手,又狠狠的打在阿果的后颈,将他击晕。

梁山看着身前晕死的两个人,很自然的问了句:“哥,要拿他们去沉江吗?”

曲文瞪了梁山一眼:“沉什么江,拿去交给警察,你的杀气太重了,要记住我们是古玩商人,不是黑社会。”

曲文说完走进后堂,看着他的背景,梁山不以为然的耸肩说了句:“二太爷说了我们是山匪。”

走进后堂,赵海峰和谢颖俩人的手已经松开,谢颖的神情显得有羞慨又有些羞涩。转头向曲文问道:“文哥,那俩个人怎么了?”

“打晕了,一会就叫警察来抓人。”曲文回答,向赵海峰说道:“打个电话给你哥,说是抓到俩个萧远山余党。千万别让这俩个人轻轻松松就出来了。”

“行。”

赵海峰拿出手机给赵海诚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后大批警察涌进店内,询问了两句之后就把阿果和谭强带走。

等警察走后,赵海峰小声问道:“这边的事解决了,那边的四个你打算怎么处理?”

为了不走络声顺利抓到阿果,祁之山四人还被关在城郊的吊脚楼内,趁这几天曲文让龚海德查到了祁之山的家庭背景和他这些年的经历。果真和他说的那样,这家伙没干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被警察抓之后还主动站了出来,保住了一个兄弟,也算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

“放了吧,这年头有谁是清白的。只要不是大奸大恶都可以原谅,比起他们那些打着为人民服务,却把老百姓踩在脚下的公仆强多了。”

赵海峰跟着一声长叹:“是啊,掌权的人犯罪比百姓犯罪更可怕,百姓是一动伤一,他们是一动伤万啊。”

曲文转头问道:“这是你哥说的还是你想到的?”

“我想到的,怎么了?”

“没有。你以前不会想这种事情,脑子里除了古玩还是古玩,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权贵子弟永远都不会明白这一点。”

赵海峰很不服气的看着曲文回道:“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你认为我还能不为所动,不过……我们只是万亿人中的一颗沙粒,起不了什么作用。”

曲文轻轻的拍了下赵海峰的肩膀:“尽人事听天意,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社会有它自己的转动轨迹……”

见曲文欲言又止。赵海峰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这类话说似乎离每个人都很近,其实又很远,就算曲文说的只要作好自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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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三人一起来到城郊吊脚楼,刚一进院子就听到胡子几人的吆喝声,全都围坐在院子里打牌,输的必须在脸上夹上夹子。

看到曲文三人进来。胡子把牌一扔,恭敬的叫道:“文哥。”

“怎么样那几个人还好吧?”曲文问道。

“还好,没少给他们吃一口饭,这会全老实的呆在地下酒窖里。”

“办得不错。这里是三万块钱,分给兄弟们吧,我们自己下去看看。”曲文说着拿出三叠新新的百元票子扔给胡子,比原来说好的还多了一万,胡子接住钱一阵连声感谢。

酒窖内灯光暗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劣质白酒的味道,在这里呆久了会让人有一种恶心呕吐感。

祁之山四人虽然三餐不少,可是被关在酒窖里边,不免都现出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呆若木鸡的斜靠在墙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同时也害怕出去,因为出去的方式只有两种,竖着出去和横着出去。

“吱”的一声酒窖木门被慢慢打开,从门外走进三个人,祁之山看见几乎是爬着过去,大声叫道:“大哥,大哥你们终于来了,这件事是因我而起和我的兄弟无关,要杀要剐,都冲着我一个人来就好。”

酒窖里的环境非常恶劣,祁之山在这呆了五天还这么有精神,倒是让人佩服。

曲文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大老爷们的跪在地上算什么,就算是死也要站着死。你们都可以走了,不过出去之后要明白少说废话,否则就不是只关几天这么简单。”

听曲文说要把自己四人给放了,祁之山先是愣了下,然后难以置信的问道:“大哥,你们真的就这么把我们放了?”

曲文的目标是阿果,其实和祁之山没多大关系,况且他只是个造假酒的并非大奸大恶之徒,懂得担当也算是条汉子。所以曲文才想放他一马。

“走吧,趁我还没后悔,出去之后都老老实实找份事做,虽他妈的干这些没前途的事情。”

曲文说完转身走了出去,跟胡子交待了声让他关闭这里的假酒作坊,不用再去管祁之山几人。

胡子拿到钱只会照章办事,当曲文走后领着十多号兄弟拿着木棍砍刀把地下酒窖砸了下稀烂,但没有伤到祁之山几人。完事之后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

回到别墅刚好是晚饭时间,闻到饭桌上飘过浓浓的饭菜香味,曲文三人都忍不住跑了过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等着开桌吃饭。

“咦,阿文你们今天去干么了,怎么这么高兴?”曲建国望着曲文。自己的儿子自己懂,说得难听些曲文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抓到个破坏文物的犯罪份了,所以心里高兴着。”曲文如实回答,自己不说谢颖迟早也是会说的,何况这不是啥见不得人的事。

“是吗。”曲建国打开酒瓶,帮曲文、赵海峰、梁山三人各满上一杯:“不亏是新世纪的年轻人。来,我敬你们一杯。”

曲家人都擅长饮酒,似乎是个遗传,五十多度的白酒半斤八两的不成问题,赵海峰却不能跟几人比,刚喝两杯就直接软倒在桌边。

沈璐芸看见对曲建国埋怨了句:“真是的,明知道阿峰不能喝酒还让他喝。等会我看你怎么收拾?”

“就让他在沙发上睡着先吧,反正天热凉不着他。”

曲建国说完又帮曲文和梁山倒满一杯,父子俩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坐下来一块喝酒,习惯了曲文这一年多的生活方式,算着日头差不多他又要往外跑了。

“阿文你这次打算在家里呆多久?”

在平洲公盘买到不少翡翠,曲文打算开个拍卖会把那些翡翠卖掉,而且猪八戒的纯金佛像也差不多造好,要找个日子举办场开光大典。然后九月头要参加欧阳琴家的酒会,接着要去艺术研究院深造考研,期间有空还要去找陈巍,这一桩桩一件件光想着都头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好好的休息。

“过几天就走,店里虽然有卢哥在,可拍卖会的事总要亲自去张罗下。毕竟只有我和阿峰比较了解翡翠的市场价格定位。不过在走之前先把陈哥送的那两家店名给换了,简单办个仪式就行。”

“哦,那我一会就去帮你看看黄历,虽然是接手别人的店面但也不能太马虎。风水命学这东西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名字的事情你们就自己好好想想。”

名字的事曲文已经想好,既然现在交给谢颖打理,他又有意撮合俩人,转头看了眼被扔到大厅沙发上的赵海峰和身边安安静静坐着吃饭的谢颖。

“就叫谢海阁怎么样?”

“好名字!!”也不知道赵海峰是真醉还是假醉,听到“谢海阁”这个,躺在沙发上晃晃悠悠的举起个大拇指,高声赞道。

苏雅馨听到忍不住用肩膀碰了下谢颖,吃吃笑起。

很明显新店名各取了赵海峰跟谢颖中的一个字,很有夫妻店的感觉。

谢颖立即把头埋得更低,连菜也不夹一个劲往嘴里塞饭。

“这个名字不错,我一会就给他们选个好日子出来。”曲建国会意的故意说道,然后把三下五除二把饭吃完,跟回房内翻起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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