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觉得好玩,自己也伸粉嫩的小手,点了茶水跟着在桌面上写起来。
“不错,不错,陛下真聪明,一学就会!”
得了杨逸的夸奖,小家伙高兴的咯咯笑起来,结果不小把茶杯给打翻了,溅了一襟的茶水;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小心地望向自己的娘亲,生怕受到娘亲的责备,小模样可怜兮兮的!逗得杨逸又不禁呵呵直笑。
等小菊她们带着小家伙下去换衣裳,刘清菁走过来,靠在他怀里,轻嗔薄怨地说道:“都怪你,弄这什么童车进来,捷儿是越来越不安生了,成天就想着玩。”
杨逸轻轻搂住她的腰,二十岁的女人,虽然生过孩子,但那腰肢仍细得像柳条似的,纤纤柔柔。
“无妨,像捷儿这种年龄,多运动一些对他的身体有好处,身体好,精神才能充足,学起东西来才快,不过你要注意,现在秋凉渐起,小孩子玩出汗之后,要及时给他洗个澡,免得感了风寒。”
“嗯,我知道了,这个不用你担心。”
随着杨逸双手在她身上轻轻抚动,刘清菁呼吸慢慢地变得急促起来,玉体也迅速升温,感觉微微烫人。
她本是天生尤物,动情之后更是媚眼如丝,眸光流转,粉嫩的肌肤白里透红,如雨润海棠。
身上的绮罗掩饰不住她那曼妙玲珑的曲线,峰峦如聚,纤腰一束,那丰腻的香臀落在杨逸手中,如温香软玉,美妙的感觉让人为之**。
刘清菁浑身软得几乎站不住,全靠一双玉臂圈着他的脖子,来支撑着娇躯,她香唇半启,吐气如兰,迷离地吻着他的脸颊。
俩人之间轻车驾熟,这时候不需要太多的语言,从一个荡漾的眼神便能看出对方的需要;
杨逸一边回吻着她,双手顺着她娇躯那流畅的曲线抚过,最后探入她香臀间的玉沟之中;
刘清菁抑制不住发出细细如歌的呻吟,脸上的神态妩媚而魅惑,**轻轻一夹,随即又松开,任他细细感知那春溪潮涨,芳草含露的春色。
终于不堪忍耐的她,一只玉手探向他的衣袍之下,娇娇颤颤地说道:“冤家……别折磨奴奴了……”
杨逸偏不如她的意,将她抱到自己的膝上,然后一点一点地剥开她的罗衣,露出那对颤颤悠悠的双峰;
她胸前的冰肌雪肤比象牙还细腻,比细瓷还要光滑,一时春光四射,配着她那妖娆的颜容,让人如饮醇酒。
他轻轻捉住那晃动不定的双峰,一对温软如鸽的**在他掌中扭曲成形,变幻不定,刘清菁抑制不住的娇吟越来越婉转,等他埋首其间,轻轻含住那乳峰,用舌头轻轻一撩拨,刘清菁浑身为之轻颤起来,檀口之中逸出如歌如泣的吟唱来。
“冤家…….求你了,奴奴要……..哦…….”
杨逸又逗弄她一阵,直到她浑身瘫软如泥,这才抱着她往屏风后走去……
午后,出了皇宫,杨逸没有急着回家,策马到旧曹门街的鸣露坊歇息了一下;
今天的天气真好,在延春阁里,除了应付刘清菁那尤物之外,他今天还把小菊和茉莉都收了,俩人都是碧玉破瓜时,经受不了多久,不一会就泣唱中讨饶了,不象刘清菁那尤物需要上下骑乘,千般驰骋才能满足。
要想女人死心塌地的为你着想,就首先得征服她们的身体,这一点说来不好听,但这却是事实。
小菊和茉莉知道得太多了,一切的秘密她们都有参与,包括那夜庆寿殿里赵煦满身红光出现的一慕,也是通过小菊在酒里下了能让人产生轻微幻觉的药物,才能让朱太妃她们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是真实的。
而且她们两个在刘清菁身边,也将对杨逸与刘清菁的行为起到良好的掩饰作用,现在虽说大位已定,刘清菁也完全控制住了整个皇宫,但刘清菁身边总还是需要一两个心腹的。
杨逸的到来,让苏鸣佩暗自欢喜,见他神态有些慵懒,只道是他出征新回乏了,于是殷勤地帮他揉捏按摩起来。
鸣佩的手法娴熟,舒服得杨逸直哼哼,不一会竟在软榻上睡了过去,苏鸣佩停下手,找来一张薄衾轻轻给他盖上,然后坐在榻边静静地看着他。
杨逸睡梦之中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眉头舒展着,就象一个文质彬彬的邻家少年。
鸣佩从他的睡态上丝毫看不出他在战场杀伐、宝文阁中带头逼宫的强悍作风。
鸣佩游戏风尘,和杨逸之间虽有灵肉交融,但却从未奢想过要进杨家大门,这个午后这么静静地守着他,心里莫名的觉得宁静无比,往日的笙歌漫舞,仿佛都已远去。
或许,偶尔有个人让自己可以期待,也是一种幸福吧!
你不必有过多的奢想,只保持着一种隐隐约约的期待,他来,相对温言几句,或品一杯茶;他走,如行云流散,淡淡的不牵扯太多的哀伤,就那么无声地消失在远空,而远空,依旧湛绿如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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