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邑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白眉青年,不由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思虑片刻过后她有些感觉莫名其妙的问道:“快起来,你这个干什么啊?”
那白眉青年听了马邑此言却是并没有起身,而是磕头如鸡夯碎米般,直撞得地面是“砰砰”的作响不停。
但见他一边磕头一边在苦苦哀求道:“求求您,就答应了额吧。求求您,就收了额吧!”
马邑听罢此言却是有些薄怒的训斥道:“你这样可没有啊,我可是正经人啊!你当我是什么人啦!再说了我喜欢的是美女!!!”
那青年听马邑如此一说,就知道是自己的态度与言辞使马邑误会了。
于是他连忙解释着说道:“哎呀!是您误会了,额的意思是叫您收额为徒,您可别往歪处想,额可也是正经人家的孩子,您想歪了可不行。”
听他如此一说马邑不由愣住了,想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道:“你说你要叫我收你为徒?我们有听错吧?”
那青年见此点了点头道:“是这样的啊。”
“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你总该有个缘由吧?”马邑大是不解的问道。
“因为您的本事大,所以额今天一定要拜您为师,求您教额本事。”
说完这番话,他便以一种无比热切的真诚眼神看着马邑。其眼神当中,充满了期望与担忧两种复杂的情绪。
马邑刚想严词拒绝他的这番请求,就看见旁边的龙霸天给自己使了个眼色,之后又微微的点了点头。
那意思就好像是在说,“你还是先行答应下来吧。”
马邑见此,虽然是也感到十分的不解,但是她也不愿真的去违了龙霸天的意思。毕竟小龙的见解要远胜于她,叫她收下此人也肯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如此一来,马邑就把那要拒绝此人的言词又咽了回去。
而是仔细的端详了他一番后,点了点头道:“那好。既然你有如此诚心,那我就先收你做我的记名弟子。等以后时间长了,我看你要是这块材料,我再收你为我的正式弟子。”
那青年见马邑真的答应了,也不由感到是大喜过望。于是他立刻规规矩矩的挺直了身子跪好。又是十分认真的给马邑磕了三个头,算是正式的对马邑行了拜师礼。
马邑见他行礼已毕,于是说了句“你起来吧”就叫那青年起来了。而她自己则是走到了沙发之前坐了下来。
那青年起身以后。不由规规矩矩往马邑身前一站。低着头目不斜视,人显得很规矩。
马邑见此,心里不由也很是高兴,毕竟收了徒弟了吗。而且从这个人的行为举止上来看,此人乃是一个规矩守礼之人。
说白了这小伙子人品不错,不但正直而且尊师重道。现在这社会像他这样的青年人,真可说得上是凤毛麟角了。所以马邑对这个徒弟的人品,还是很赞赏的。
看着他站在自己的面前,马邑不由好奇的问道:“既然你都拜我为师了。也总应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家在哪住吧?”
那青年见马邑问自己话,于是规规矩矩的站好回答道:“师傅,额叫徐晓良,是山溪省,同州县。徐家庄的人。家里除了父母外,额还有一个哥哥叫徐晓东。”
马邑听罢思索了一下后,摆出一副为人师长的派头来。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道:“哦!那既然你是我徒弟,我以后叫你徐晓良总感觉不大妥,那我以后就叫你小良子(咋)你可愿意啊!”
“只要师傅喜欢。叫什么都行,小良子(za)一切为师命事从,不敢有违逆师傅的想法。”
马邑听他如此一说,不由斜睨了旁边的龙霸天一眼。
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你看看人家多听话,多懂规矩,哪像你这么不叫我省心。”
龙霸天见此却是不屑地撇了撇嘴,用手比划了一个合同的手势,然后冷笑着看向马邑。
那意思似乎是在提醒她,“你自己要想清楚了,咱俩到底谁是谁的师傅。被忘了我可是你的教官,这你可是签了合同的。”
马邑见此这才想了起来,原来龙霸天与徐晓良根本就没有任何可比性,两人不在一个档次上啊。于是她连忙干咳了几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为了不叫新收的徒弟看到自己的囧态,于是她连忙转移注意力,向徐晓良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这样执意拜我为师啊,而你又想从我这里学些什么本事呢?”
徐晓良听此一问,不由轻叹了口气道:“哎!师傅啊,这话可说来话长啦。额家祖祖辈辈本来也是练武的,但是一代一代传下来,就逐渐没落了。
到了额们这一代,由于历史原因,额们家的传承可以说就这么就此断绝了。额为了不叫祖上的先辈蒙羞,所以这才一定要拜您为师,以便再次续写额们老徐家的辉煌。”
马邑听此一说,不由好奇的问道:“哦?那如此说来你们老徐家,在想当年是曾经出过了什么了不起的大英雄了?”
言罢,在她双眼内的八卦之火也顿时熊熊的燃烧了起来。
“是的师傅,额们老徐家在大宋朝仁宗皇帝年间,曾出了个当时了不起的大英雄,山溪雁,白眉大侠徐良。”
“哦?你是徐良的后人?”马邑不由大肆惊奇地问道。
“嗯,是的师傅,额们家正是徐良的后代子孙。为此额还特意改了名字叫徐晓良,额以前是不叫这个名字的。额也是为了纪念先祖,后来才改叫徐晓良的。”
言罢,徐晓良还无比自豪的扬了扬下巴。
“哦?那你以前叫什么啊?”马邑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