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忍不住回头去瞧,就见朱氏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大红的喜服,下|身穿了一条棉质的亵裤,上身只绑了一件大红的肚兜。
肚兜好像有些小了,堪堪遮住那两团丰盈。
朱氏见大海看过来,含羞带怯地朝他走过来。
随着她的走动,那小小的肚兜也跟着左右摇摆,里面的丰盈开始抖动,嫣红的两点便暴露在大海眼前。
大海只觉嗓子发干,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眼里心里脑子里都是眼前这个青春逼人的新媳妇,早把张氏忘到了脑后。
朱氏上前抱住大海的一只胳膊,胸前的丰盈正好蹭到大海的胳膊上,“大海,你也累了吧,上炕坐一会儿。”
大海的脑袋哪里还能思考,只跟着朱氏往大炕上走。
他个子高,垂头往下看,朱氏胸前的风景一览无余。
刚做到大炕上,大海就把持不住了,直接把朱氏扑倒在大炕上,几下把朱氏和自己都剥了个干净,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他们这里动静不小,主屋里崔氏和安贵仔细听也能听到些声响。
崔氏乐得合不拢嘴,“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大海还说他不愿意,背着咱们我看他乐意的很!”
安贵也高兴,连连点头附和崔氏。
这时候,外面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刚才帮着崔氏拦着张氏的人等了半天也不见崔氏允诺的喜酒,也骂骂咧咧地走了。
覃初柳和谷良、小河慢悠悠地往家走。
他们也来看热闹了,一直躲在人群后面,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们全都看到了。
原本覃初柳真的只是想来看看热闹,还把谷良和小河拉了过来。
但是当她看清楚新嫁娘的容貌,敏感地嗅出了阴谋的味道。
眼看都要到家了,覃初柳终于忍不住问谷良,“那个新媳妇是茗烟以前身边的丫头吧?”
她模模糊糊有些印象,几次碰到茗烟,茗烟的身后都跟着两个丫头,其中一个好像就是那个新嫁娘。
谷良眼神有些闪躲,最先看了小河一眼,小河也识趣,道,“我去吩咐长工做些事,就先走了。”
小河走后,谷良这才说道,“嗯,是茗烟以前的丫头,叫朱红,糜鸨子不是见她年纪大了吗,就寻思给她找个好出路……”
这也太巧了吧,哪里的好出路不能找,偏偏找到安家村来了,还好巧不巧地找到了崔氏家里。
而且,早前崔氏在村里可说新媳妇是良家子,这好像和朱红的身份不大一样啊。
覃初柳心里怀疑,问了谷良自己的疑惑,谷良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被问的急了,也只说一句,“等主子来了,你问他就是了,我也不知道其中的缘由。”
谷良没有骗覃初柳,他是真的不知道,看到红盖头下那人的脸时,他也被吓了一跳,那张脸他可比覃初柳熟悉多了。
早前茗烟落得那样的下场,身边的两个丫头也被主子发落了,至于发落到了哪里他也不知道,刚刚对覃初柳说是糜鸨子安排嫁人的,不过就是他顺口胡诌罢了。
覃初柳从谷良的话里听出了玄机,“傻蛋要来?什么时候?”
谷良冷汗都冒出来了,这句话他也是顺口说的,谁知道他们主子什么时候来。
覃初柳见谷良不说话,只以为傻蛋的行踪不能往外说,便没有继续问下去。
谁知道谷良顺口胡说的一句话还成了真,当晚傻蛋就来了。
他来的时候覃初柳已经脱了衣裳睡下了。
睡得迷迷蹬蹬的覃初柳感觉身边有动静,眯着眼睛伸手去摸,摸到硬邦邦的一块,吓了一跳,睁眼一看,就在漆黑的夜里看到了一双清亮幽深的眼眸。
“傻蛋……”
“嗯……”
他们现在面对面侧躺着,距离很近,说话间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两个人在黑暗中静默了很久,傻蛋突然说道:“柳柳,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