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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犬前一天还好好的,怎么会在第二天就要出去死?郝剑坚持并固执地认为,这一定是烧烤出了问题。
于是小孩没事儿就打听,终于让他找到了璩爱莲租的房子,他找了个机会偷摸钻进去,亲眼看着璩爱莲在熬酱汁。
“我就看着她把一个鸽子蛋一样的东西扔进去了!我觉得那像是我们吃剩下的枣核!她这个人太坏了,竟然把沾染了她口水的东西扔到酱汁里,就是那个把我的匹诺曹吃死了!”
郝剑说的义愤填膺,小孩子的世界也比较单纯,他能想到最恶毒的一种可能,就是那个枣核是被璩爱莲啃过的,然后沾染了口水。
他听家里的小阿姨说,有狂犬病的猫狗唾液都是有毒的,沾染就死了。
郝剑觉得他的匹诺曹就是吃了有狂犬病口水的东西,得了狂犬病才疯了,跑出去不见踪迹。
于是就把这两样联想到一起去了,这纯属孩童的异想天开。
“阿姨!你快点带诺诺看看吧,可别得了狂犬病!我爷爷说狂犬病得了就没救了!”
陈萌被孩童的天真逗笑了,“狂犬病不是这样传播的,再说了,枣核上沾染的唾液怎么可能把狗弄走呢,阿姨回头帮你找找,看看你的犬去哪儿了。”
郝剑沮丧,“找不到了,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它一定是疯了,得了狂犬病疯了,它那天兴奋的状态就跟疯了似得...”
那不就是家里小阿姨描述的狂犬病症状吗?他那么喜欢妹妹,不要妹妹也跟匹诺曹一样疯掉。
陈萌正想好好跟他科普下狂犬病,但是话到嘴边,她突然觉得哪儿不对,于是又把话吞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