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面长嘘了一口气,笑着点点头:“那我就预祝二十年后的世界**取得伟大的胜利吧!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能有一个和平发展的二十年,将我们中国和你们苏维埃俄国的国力提升到一个足以压倒帝国主义列强的高度。为此,我们两国在这场战争结束以后,还应该加强经济、贸易和科学上面的合作,同时在东方缔结一个反对日本的同盟。托洛茨基同志,您觉得我的提议是否可行呢?”
托洛茨基也笑吟吟地点头,他需要的就是这个,同中国展开经济贸易等方面的合作,缔结一个反日的同盟,以及用gc主义实验和新经济政策麻痹修正主义、帝国主义。只要能赢得十年时间,他的苏维埃俄国就一定能做好解放全人类的一切准备工作……如果资本主义社会能在那时再陷入一场经济危机就太理想了,根据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经济危机是应该经常发生的。到时候就由伟大的工农红军用刺刀来解放因为经济危机而陷入赤贫的劳动群众吧!
这一次中俄两国两党领袖人物之间的秘密会晤,到此也就算圆满收场了。不过在后来的历史资料上,由于种种原因,很少能见到关于这场会晤的只言片语,似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不过人类的历史,的确因为这次会面和之前的远东战争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1920年2月中旬,在托洛茨基回到莫斯科后的几天。苏俄gcd政治局又召开了一次扩大会议。这次会议上,托洛茨基提出了在全俄实行新经济政策、同帝国主义国家缓和关系,以及打倒波兰军国主义等三项建议。
虽然打倒波兰现政府仍然是俄国gcd所奉行的政策,但是通过解放波兰来推动欧洲无产阶级**的计划已经被放弃了。用来推动和实现世界**的工具——gc国际的经费也遭到了大幅削减,对外国gcd的经费支援也减少到了仅能维持其不关门大吉的水平,gc国际也不再给它属下的那些支部发出暴动之类的指示,整个国际共运似乎在一夜之间就陷入了低潮。
看来莫斯科的伟大导师和**先知已经认识到,之前苏俄所推行的世界**政策,和目前苏俄的实力是极不相称的。他们的军队连“弱小”的中国修正主义和日本帝国主义都打不过,还怎么去解放被英法列强所统治的欧洲呢?
此外,在解放别国的劳动群众之前,还是先要想办法把自己国内的劳动人民喂饱,原来的战时gc主义已经严重破坏了苏俄国内的工农业,如果再实行下去恐怕就要面临一场俄罗斯历史上前所未有的饥荒了。所以在中国gcd人忙着在新疆实验gc主义的同时,苏俄gcd却开始实行“复辟资本主义”的政策了。
在世界的另一头,中国gcd在他们的党主席陈独秀结束了欧美之行回国以后,也在南京的中央总部召开了党的第二届二次中央全会。而新疆的gc主义实验则成了这次全会上最热门的话题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热门并不代表雷鸣般的掌声和一致通过的表决,更不是与会代表们一一谈体会表决心。谁让这个时代的中g胜利来得太容易了呢?这个党毕竟没有经历过腥风血雨的考验,而且也不是按照列宁主义的原则建立起来的......
“......新疆的gc主义实验的出发点或许是好的。但是却不符合目前的国情,也不符合国共合作,共同训政的原则。因为国民政府作为中央政府,对新疆具有当然的管辖权,新疆绝不是一块可以实行特殊政策的化外之地!那里是国民政府领导下的中国领土的一部分!理应实行国民政府所制定的法律和政策,不应该由我党实行专政统治,实行违反《训政时期约法》的所谓gc主义实验。”
发言的是个黑脸膛大鼻子的青年,看长相就很有一点冥顽不灵的模样儿。这个青年也操一口湖南腔的官话,看来是毛zd的老乡,不过却不是毛派成员。而此人的大名,常瑞青在前世里面就已经久仰了,他就是梁漱溟!
这位梁漱溟原先在北洋政府司法部当过官,和现在的副总理张君劢有点交情。在1917年去衡山出家未成后就受张君劢之邀到福建担任了县长,不过当时他用的是自己的原名梁焕鼎,因此常瑞青也没注意到自己的系统里面出现了这么一个人物。
后来福建实行“永佃永息”制土改的时候,他又被调入了福建省农业厅,在常瑞青的那个老丈人潘玉成手下当差,积累了不少农村工作的经验。再后来又被陈独秀发展成了gcd员,现在官拜湖南省渔农会主席,算是中g党内不多的几个农民问题专家。
和历史上差不多,虽然加入了中国gcd,但梁漱溟仍然是一个改良主义者,在中g内部也属于常瑞青的修正主义派别,不过却不是那种唯常大军阀马首是瞻的走狗。就算是常瑞青支持了新疆的gc主义实验,他也仍然坚持在中央全会上提出反对意见。
梁漱溟的这番不识时务的发言,自然引来了毛zd长篇大论的抨击,不过梁漱溟却丝毫不卖毛zd这个政治局委员的账,两个人就在中央全会的会场上你一句我一句争吵起来。而且参战中央全会的委员也并不只有梁漱溟一人反对在新疆实行gc主义实验,在梁漱溟和毛zd吵完嘴以后,又有周佛海、陈公博、江亢虎、景梅九、蒋非我、卢筱嘉、向忠发等一干委员也相继发表了不同意见。
看到中央委员会都有不少不同意见,坐在主席台上的陈独秀也觉得有些不妥,他拉了拉的身边的常瑞青,低声地道:“耀如同志,你怎么看?同志们的反对意见似乎也有些道理,我们如果单方面在新疆实行有别于内地的政策,的确是有可能破坏国g和作的。可是国民党方面会同意我们在新疆搞gc主义实验吗?”
常瑞青对此似乎早就有了准备,他耸了耸肩,摆了摆右手:“在新疆搞一点特殊的社会经济政策是没有问题的,毕竟那里本来就是我党的地盘。就算我们单方面推行,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过那样做的确不大妥当。是需要协调一下双方的立场,最好能由国民政府出台一个新疆自治法案。不过这样一来,咱们恐怕就要做出一些让步了。”
“让步?哪方面的让步?是不是要让几个部长、省主席的位子给他们?”
常瑞青笑着摇摇头:“这倒用不着,孙夫人已经在私下暗示过了,他们国民党现在已经没有党军了,所以gcd控制的西北边防军第一军是不是也应该进行国家化改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