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莹’迫不得已跪在地上,捕快拿着一个红色的印泥就要她按上红手印。
突然‘初莹’仰天长啸,那凄厉的叫声响遍了整个巡天府的上空,她眼睛露出凶光恶狠狠的瞪着丞相,然后自己狠狠的朝着地上磕了下去。
扑的一声。
‘初莹’的脑浆迸裂,那粉红色的脑浆迸溅到丞相黑色的靴子上。
那样浓重的血腥和‘初莹’惨死的模样让所有的人惊呼起来,这女子好刚烈的性格,可是他们永远不知道这个初莹并非初莹。
丞相的脸色瞬间变的十分怪异,‘初莹’到死也没有签字画押,因为自己的耳朵被初兰咬去了半边,担心会有变数才没有离开。
“单郡王我的女儿已经死了,这下你满意了吧。”丞相捂着自己的耳朵愤然离开大堂,所有的人也摇着头叹息的离开了大堂。
初夏看着两个捕快将‘初莹’拖走,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走吧。”古天翊搂着初夏的小腰要离开。
“古天翊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情很古怪吗?”他点了点头:“你不觉的今天的‘初莹’根本就不像吗,她那么娇纵的性子恨你还恨不过来,为什么要在你面前磕头呢。”她听了古天翊的话点了点头。
两个人刚刚走出府衙,突然前面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马蹄声音,初夏和古天翊两个人抬起头就看到初文骞坐在马上拿着长剑指着初夏:“初夏,有人举报你和庄尚书一家越狱有关,来人啊,把初夏抓起来关进大牢。”
“是”初文骞身后的侍卫将初夏和古天翊全部围住。
“本王今天看谁要把初夏带走。”古天翊的浑身满是冰冷,眼神里满是杀气。
“镇南王,我奉皇上口谕,查庄尚书越狱一案,我劝你最好少多管闲事。”初文骞满脸戾气语言里满是不屑。
“哦,你说我和我庄尚书一家越狱有关,人证物证呢。”初夏冷冷的看着初文骞。
初文骞抓初夏没有任何证据只是看到自己母亲和姐姐悲惨的样子,实在心中难平,正好皇上派发的旨意让他彻底清查庄尚书一家的案子,所以他才拿着刚刚出炉的命令来抓初夏,只要把这个贱女人抓见大牢里,他就上百种方法让她生不如死。
“初夏,你不要狡辩,我们已经查清这庄尚书是楚国的细作,我问你,你是与华俊熙怎么认识的,还有那日庙会刺杀武功高强的人比比皆是,为什么你活了下来。”初文骞的话简直在胡说八道,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华俊熙现在依然在宫里如果我是细作,我和华俊熙早就已经进了大牢,还有你在这里与我对峙吗,庙会刺杀,按照你的说法,莫非我死了你才说我是清白的,一派胡言。”渐渐的初夏满身升腾起来肃杀的气息。
初文骞冷笑着:“你到是翘舌如簧,不过你还是先要和我去大牢里坐一坐,如果没事我自会放你出来。来人啊,把初夏抓起来。”他的声音十分的冰冷,脸色漏出得意的神情。
啊…
隔空初文骞只觉有人在打他耳光,却不知道谁打的。
“谁啊,哪个混蛋王八蛋打的我。”初文骞捂着自己的脸,突然又是一个耳光打在他的另一边,他只觉自己满嘴的血腥味道,耳朵嗡嗡作响。
古天翊冷冷的看着初文骞冷冷的说道:“我。”他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拍了拍手掌满脸的嫌弃好像刚才打了一只苍蝇一样。
古天翊拿出一块青天字样的玉佩:“这是先祖皇御赐的青天玉牌,上可告皇上罪责,下可斩大臣,初文骞你滥用皇权,来人啊,把初文骞给我拉下马,摘掉顶戴花翎。”他的声音冰冷,却有着皇家不可侵犯的威严。
这青天玉佩,天朝国所有的人都知道的,这是天朝国开国皇帝御赐的玉佩主要是防备一些官员滥用皇权,也是给皇上一个警示的作用,却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出现了。
初文骞身后的侍卫全部愣神了,古天翊拿起玉佩高声大喝:“先祖皇御赐之物,见玉佩如见先祖皇。”他的一句让在场所有的侍卫跪在地上。
古天翊指着坐在马上的初文骞:“兵部侍郎初文骞滥用皇权,利用皇权之变公报私仇,还不给我拉下马摘去顶戴花翎。”侍卫们听到古天翊的话连忙将初文骞拉下马。
初文骞几乎是倒栽葱一样被拉下了马,一个狗啃泥跌到在地上,脑袋上的方形乌纱帽一瞬间掉在地上,侍卫连忙拿起乌纱帽恭敬的走到古天翊身旁:“王爷,初文骞的乌纱。”
“交给都察院吧,我相信他们那些御史们一定很喜欢这些乌纱的。”只要把这乌纱交给御史,那么弹劾丞相的折子就会像雪片一样落到皇上的面前,不用他费什么口舌了。
“古天翊你这个病死鬼,你还给我的乌纱。”初夏上前给初文骞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她生气的说道:“天朝国的人谁也没有资格说他,他浴血战场的时候你在后方作威作福,你现在诅咒他,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不知道为什么谁要说古天翊要死的时候,初夏的心就会撕心裂肺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