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王八,你这贼厮,青天白日的在此装神弄鬼,真以为本员外会怕你不成?”
王浩看着那一副欠爆菊的模样,真恨不得冲上去,用打火机撩了那狗日的脸毛,一口一个贼厮,我贼你妹了!
“不错,爷我是偷了你的驴,可惜现在已经大卸八块了,爷我可没听说过杀驴偿命,这可是法制社会,你敢乱来,小心老子报警,叫警察抓你!”
马阎王彻底的愣住了,看看随从,皆是一脸的莫名其妙,再看看王浩,掏出一根细长的白棒子,将手中的玩意儿一拨弄,又是砰的一声,不过火苗比刚才威力大了许多,竟有半尺长,呼呼的冲向白棒子,吧嗒一口,很享受的吐出悠长的烟雾。
“你这贼厮,满嘴的鸟语,我马员外,也不是通情达理之人,只是我那驴可是自千里外的黔中购得,花了一两银子,本打算用来套磨之用,却被你这厮给宰了,只要你陪了我银子,本员外自是不再追究,若不然,定送你问官,叫你有得苦吃!”马魁虽二,却不傻,看到王浩手里的玩意儿,着实被吓住了。
吆喝,怕了?自己给自己台阶下,狗日的打了我一棒槌,老子还没跟你算呢!
“那员外想让我陪你多少银子?”
“不多!误工费用,连你诓我的那五两,一共二百两!”
“擦!敢情你丫的那驴是种马不成?”王浩实在是忍不住了,狗日的,不明摆着敲诈勒索?当爷是**青年!
马阎王脸上抽搐了两下,眼中一道凶光闪过。
“贼王八,敢羞骂于我,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说完,就要招呼手下动手,却听见王浩大喝了一声。
“慢着!马员外,听说你很惧内是吗?”
“那又当如何?”马阎王不明白那厮葫芦里想卖什么药。
“如果我去告诉你家那只母老虎,说你在外面养了小老婆,你猜,你狗日的会不会被净身出户啊!”
“啊?贼王八,你,你……”
看到马阎王气的发抖的模样,连王浩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机智,鹿三告诉过他,那马阎王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的老婆。
王浩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当然懂得温饱思淫欲的道理,男人本来就是喜新厌旧的动物,更何况是一个流氓出身的暴发户,不在外玩女人,八成便是炼葵花宝典了!
马阎王算是栽了,想自己横行许州城,却被这贼厮捏住了软肋骨,看着一脸奸笑的王浩,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哈……当然是跟踪了,马员外,你那个小老婆长的不错嘛!”
“贼王八,你想怎样?”
这正是王浩最最想听到的一句话,他只是狗急跳墙,想将那狗日的一军,竟然误打误撞,看到马阎王那副傻叼样,王浩笑了,笑得很灿烂。
王浩看看周围的人群,走上前,拍了拍马阎王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说道:“员外,家丑不可外扬,咱们还是借一步说话。”
马魁一愣,这贼厮虽是痞子一个,倒也识大体,没在这里让我颜面扫地,唉,只恨自己当初没有一棒将那贼厮打死,看到大摇大摆的王浩,只得叹叹气,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