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薄的办公室也睡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呢,她好像也昏迷了。”
“什么?不可能,主薄又没有上班,哪里来的女人?走,我们去看看!”刘比县令和刘婷婷一起跑到主薄的办公室,推开门一看,果然在主薄的一张用于中午休息的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她长发,双眼紧闭,嘴角有点血丝,显然这是被人给打晕的。掀起她身上的被子一看,这个女人也是光溜溜的的,一丝不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这里都成了鸡窝了呀!乱七八糟的,快把卫队长胡大来给我叫到这个地方,我要见他!”刘比县令简直有点歇斯底里了,他挥舞着手杖,在空中挥舞着,好像空中有无数他的卫兵似的。刘婷婷跑步去执行刘比县令的命令去了。
这个时候,刘比县令突然冷静下来,又一次掀起了那个女人的被子,看看那个女人的酮体,然后又伸出手摸摸那个女人的身子,等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阵跑步的脚步声,刘比县令又表现出愤慨的歇斯底里的神情来。“报告县老爷,卫队长胡大来向你报告,听你的吩咐。”卫队长胡大来被刘婷婷叫来了。
“你马上给我着手调查这个事情。”
“刘老爷,什么事情?”卫队长胡大来好像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问道。
“饭桶,什么事情,就是眼前这个事情!难道你没有长眼睛吗?一个陌生的女人竟然在夜晚跑进我们的主薄的办公室,赤身露体的被人打蒙了,就这么回事,你赶快给我调查,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又是什么原因跑到这里来的?最后是谁把她给打蒙的,这些你都统统在两天之内给我调查清楚,否则我撤你的职!”
卫队长胡大来赶快把那个女人盖的被子一掀,刘比县令马上扭过头去,做出避开的样子来,卫队长胡大来对刘比县令说道;“刘老爷,两天时间太紧了,能不能多宽限几天,卑职一定要把这个案件查个水落石出!”刘比县令摇摇头说道;“不.我就给你两天时间!不得有误.明白吗?”
卫队长胡大来马上立正回答道;“明白了.刘老爷!”因为卫队长胡大来是刘比县令的远方亲戚的孩子.因为刘比县令的关系.才来到县衙门谋了一份差事。所以对刘比县令是无比忠诚的.而且在称呼方面都是老爷长老爷短的。可是.业务水平却几乎为零。但是.他不甘心让刘比县令小看他。现在又了一个大案子.他决心要把它弄个水落石出的.让刘比县令好好的看看他的办事水平。
刘比县令走到了门口.又回转身来.走到那个女人的身边.重新掀起被子来.认真的瞧瞧那个女人的酮体.然后对刘婷婷说道;“马上叫医生来.先把她弄醒来再说。”刘婷婷立刻应声去叫医生了。在主薄办公室的卫队长胡大来对刘比县令说道;“刘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马上紧急召集你的所有卫兵.将现场警戒起来.任何人不经过我的容许.不得入内。明白吗?”
“明白!”卫队长胡大来马上跑步去执行县太爷的命令了。这个时候.刘比县令用手拍拍那个女人的脸蛋.感叹的说道;“哎呀.可惜了.长得还算俊俏.但是.还是被人捷足先登了.可惜呀!”说完.他又掀起被窝.仔细的看看那个女人的身体.然后又摸了两把。
这个时候.医生满头大汗的跟随刘婷婷跑来了。“报告县太爷,医生田先人前来报到!”刘比县令对田医生说道;“马上让这个女人苏醒过来,我要亲自审讯她呢。”刘婷婷这个时候对刘比县令说道;“大人,县丞大人和任冉冉都醒过来了,县丞大人要求见见你,他有话要对你说呢。”
这个县丞,心虚了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呀?干了缺德的事情,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还有脸跟我有话要说。哼,走,看看他那个厚脸皮要说什么?刘比县令铁青着脸,背着手,一只手将手杖弄得打转转,起初刘婷婷跟的比较紧,刘比县令的手杖几次都差点打着她,所以她就跟刘比县令拉开一定距离,朝着县令的办公室快步走去。
到了县令办公室,只见县丞薛福来一脸尴尬样子,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虽然典史史冬鹏作为女婿百般劝慰他,但是县丞大人还是一脸的颓唐样子。大概他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这次弄不好,他很有可能丢了乌纱帽的。
因为,他知道刘比县令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的。肯定是在权力的倾轧上,要大做文章的。所以说,县丞薛福来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往外大把的掏银子了。毕竟钱能使鬼推磨,银子能让人消除灾难,只要能够保得住头顶上的那顶乌纱帽,多花银子算什么?因为有了乌纱帽,何愁银子不哗哗而来呢?你说对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