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炮手川上操六,难道你沒有听到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话吗?”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也对已经恢复自由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吆喝道;“你快來帮助我们把绳索割断呀,别在那里热闹似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可真能够沉得住气呀。”
嘿,这个昔日的大日本帝国联合舰队司令官,也对自己吆五喝六來了,好像我川上操六过去沒有显赫的地位似的,这是不能容忍的,他们两个无视我过去的辉煌,那么现在,就让他们亲眼,我川上操六是不受他们的控制,也不理会他们愚蠢的计划,我要摆脱他们。
想到这里,一等炮手川上操六冷笑的对他们俩说道;“我,你们俩个就在这里慢慢的割断绳索吧,别着急呀,等你们割断绳索了,可以跟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官兵们一起用餐呢?这个也不错,我呢?要去实现自己的价值去了,再见吧,战友。”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着,还摸了摸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脑袋,也摸了摸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的脑袋,并且拍了拍他们两个的脑袋,当即,就引起了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训斥;“混蛋,八嘎,你怎么可以对长官如此的不敬呢?”
第一副炮长显然好像也受到了某种侮辱一样,对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横眉冷对道;“嗦嘎,放肆,不准对我们长官这样无礼,你要想想自己的身份,一个水兵怎么连最起码的军规都不懂呢?你难道想要挨长官的巴掌吗?”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來到他们的眼前,伸出手,左右开弓,先抽了一顿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直到把他的鼻血抽了出來为止,然后又回身抽了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一顿嘴巴子,并且还说道;“我要感谢你,是你提醒我抽你们两个嘴巴子,为的是让你们俩个清醒一下,不能再搞愚蠢的计划了。”
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的嘴角开始渗出鲜血來了,他的脸腮上,已经是通红一片了,如少女的红晕,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的鼻血开始过河了,并且淅沥沥的滴落在了他的膝盖上,到了自己的鲜血,炮长助理乃木希典开始哭丧着脸,大有英雄未捷鼻先出血的味道。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抽了两个同伙一顿巴掌后,然后潇洒的朝他们两个举手致敬道;“好吧,两位长官,我要去执行任务了,当然这个任务是我自己的主意,也多少参照了你们的主意,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就把脑袋偏过來吧,我要出发了。”
一等炮手川上操六说着,就吹着口哨,直接走向了电报舱,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和炮长助理乃木希典迷惑的望着他们的战友背影,惊讶的到他并沒有去解救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而是直接钻进了电报舱,并且还把舱门顺手关住了。
“啊!这个混蛋,他沒有去救援名誉炮长尹腾博文。”炮长助理乃木希典愤怒的叫道。
“对,他会坏我们的大事的。”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也愤懑的叫道;“啊!我可以设想到,这个家伙肯定是想对凯旋号战列舰上的那个漂亮的女报务兵进行一番骚扰呢?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呀,这个无比可耻的家伙,要西,嗦嘎。”
一般來说,凡是小日本说要西,或者是八嘎,或者是嗦嘎的时候,要不就是处在一种兴奋当中,要不就是处在一种怒火当中,要不就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惊叹,反正,第一副炮长小泉井一这个时候,说出的要西和嗦嘎,大概包含了以上三种情绪。
且不管这两个倒霉蛋是如何的要西,或者是八嘎,或者是说噶,我们不去管他们了,就随他们去好了,我们现在要把目光转向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他是如何表现的,这个昔日的大日本陆军大臣是怎么样为自己摆脱困境,去独辟蹊径的行动的。
凯旋号战列舰上的女报务兵董艳艳正在电报舱里,描眉毛呢?突然见一个人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径直的闯了进來,她以为是舰长孙大圣或者是二副董好帅或者是大副张雪來,或者是三副王新都,因为只有上述的舰艇主要领导,才可以不打招呼,直接闯进电报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