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到郝军医那里的时候,郝军医正在给水兵教习黄歪歪在医治腿伤呢?黄歪歪在接受治疗的时候,还当众吹嘘自己是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把北风叶建舰长助理打得满地找牙呢。
“那个家伙怎么会是我的对手呢?”水兵教习黄歪歪对战旗歌舞团的两个女演员还有飞烟,以及郝军医说道;“你们错过了我精彩的跟小日本过招的机会,还好,恨桃不错,她有幸目睹了我击败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全过程,如果不是这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演出你们绝妙的舞蹈的话,郝军医,说不定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银子,你就挣不到了。”
“此话怎讲。”郝军医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会打死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吗?”水兵教习黄歪歪拍拍自己的胸膛说道;“算你说对了,像他那样的货色,來一个我打一个,來两个我打一双,來一打我打十二个,管叫小日本的屎尿都打得流淌出來呢?”
在黄歪歪起劲儿的在吹牛的时候,恨桃不断的给他使眼色,但是水兵教习黄歪歪以为恨桃是钟情于自己了,在跟自己暗送秋波呢?不觉的心里一动,嘿,这个女兵在给自己抛飞眼呢?漂亮倒是很漂亮,就是肥了一点,不过也可以,自己不就很肥吗?老肥见老肥,两眼泪汪汪嘛。
正在水兵教习黄歪歪对恨桃不断眨巴眼睛,感到心跳在加速的时候,不曾想,身后猛的出现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八嘎,你的在这里大大的吹牛的有,如果不是两个舞蹈演员在表演节目的话,我的日本柔道就会让你两条腿都折掉。”原來是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在大吼道,原來他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过來的时候,正巧听到水兵教习黄歪歪在这里大放厥词,这让两个小日本感到无比恼怒。
水兵教习黄歪歪当然不会当着四个女兵的面,向小日本示弱了,你们小日本有什么能耐,如果有能耐的话,为什么你们的联合舰队如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出來解救你们的司令官号鱼雷艇呢?你北风叶建舰长助理不是被我打残了胳膊了吗?你还不服气吗。
“你给谁说话呢?”水兵教习黄歪歪站起來,指着北风叶建舰长助理的鼻子破口大骂道;“我日你个小日本的祖宗八代,我如果吹牛,你的胳膊是怎么断的,你倒是说呀,难道是自己摔断的吗?我告诉你,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如果你不服气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开打,直到你向我跪地求饶为止。”
北风叶建舰长助理说道;“那好,有本事,你先不要接好你的腿,我就用一条胳膊跟你打,也一样的把你的中国螳螂拳击败。”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你别话大,我就等你把胳膊治好了,再跟你过招,我们中国人不像你们小日本喜欢玩阴的,我们是光明正大,有伤治伤,有病治病,等身体弄利索了,再过招也不迟,好吧,我你也别打肿脸充胖子了,干脆等我把腿接好了,你也接着治疗吧。”
说话间,郝军医把水兵教习黄歪歪的腿接好了,对他说道;“好了,你付费吧。”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多少银两。”郝军医伸出一个指头说道;“一百两银子。”水兵教习黄歪歪眉毛一挑;“什么,一百两银子呀,好贵,你就不能少要一点呀。”
郝军医说道;“不能再少了,你的费用我已经是按照半折的价格來的,如果是小日本的话,我恐怕就要多收一倍的价钱了,你就别磨叽了,快掏银子吧。”水兵教习黄歪歪摸摸口袋,说道;“哎呀,我身上沒有现银,这样好了,我先欠着,给你打个欠条好了。”
郝军医摇摇头说道;“本军医概不拖欠,必须现场付清,不然的话,我再给你弄断,当然了,弄断了也得收费,只不过收五十两银子。”水兵教习黄歪歪一听差点跳起來,指着郝军医的鼻子,骂道;“好呀,我沒有想到你这个家伙是如此之贪婪,竟然会这样的苛刻,而且是对自己的战友,不,是对自己的长官,你这是在肆意勒索长官,按照北洋水师管理条例,你应该被处罚十五天监禁的,你明白吗?”
郝军医冷笑道;“好,就算我被处罚十五天监禁,也要按照有偿收费的原则,收取你一百银两,如果你拖欠,或者故意赖着不给的话,我将向北洋水师提督署的军事法院,提起上诉,控告你恶意拖欠,等罪名成立,你将面临一年或者两年的监禁,你算一下,哪个合算。”
水兵教习黄歪歪就像是被斗败的公鸡一样,一下子蔫了下來,鸡冠子可以也歪倒在一边了,他语气明显的软下來了,对郝军医说道;“反正我现在身上是一文钱都沒有,一百两银子,我又不是不给你,我先欠着你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