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烟有点鼻炎。一到秋天的时候。就犯。是季节性的过敏性鼻炎。过敏性鼻炎。平时得注意保暖。不能穿得太露了。即便是炎热的夏天。还有温暖的秋天。也得要注意不能受凉。今天因为奉命给前甲板的炮手们慰问演出。所以就穿了军裙。露出了一截白花花的大腿。于是。她就感觉到鼻子不舒服起來。老是想打喷嚏。但是又打不出來。只是淌清水儿。
但是。现在从天而降的一滴液体。却让她感觉到鼻子无比的爽快。舒服。鼻子也不发干了。也沒有要打喷嚏的感觉了。特别是那滴液体从鼻腔里面直接顺着小舌。顺着气管。流进了嗓子眼里。直接就滋润到肺里去了也。
再來那么几滴多么好呀。飞烟还仰着脑袋。把鼻孔朝天。但是。那从天而降的液体并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现在。几滴都滴到了她的脸蛋上。脖子上。还有眉毛上。她如同科技工作者一样。小心翼翼的从眉头上取样儿。摸下一滴液体。对着空中的阳光了。认真的端详了一番。才发现这个液体是黄色的并且是透明的。
拇指和食指摩挲了一下。再放进鼻子跟前嗅嗅。也嗅不出什么味道儿。毕竟她是过敏性鼻炎。鼻子闻味儿比较迟钝。但是。嘴巴却可以弥补这个不足。于是飞烟将那点液体放进嘴里。品尝了一下。呀。还是咸的呢。
就在飞烟认真研究那个液体的时候。白雪也在感觉着滴落到眼睛里和嘴巴里的液体的滋味儿。首先说说她的眼睛。白雪的眼睛有点沙眼。平时睡觉的时候。半夜只要醒來。老是觉得眼帘里好像有无数小细沙一样。磨着眼眶呢。
可是。这会儿那个奇怪的液体滴落到眼睛里。却感觉到无比爽亮。哎呀。简直是比眼药水都管用呀。这究竟是什么神水呢。具有如此之功效呀。白雪再砸吧一下滴落在嘴里的那颗液体。也是跟飞烟的感觉一样。带点淡淡的咸味儿。
“啊。怎么十字架上还坐着个人呢。”白雪再仰头望天上。赫然见了十字架上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不觉得惊叫起來。“是呀。我也见了上面有个人呢。”飞烟也如白雪一样发出惊叫声。听到女兵娘们儿的大惊小怪的声音。炮手们都咧着嘴。哈哈的大笑起來了。
只有十字架上的一等炮手川上操六沒有笑。下面是怎么啦。这有什么好笑的呢。沒吃过猪肉。还沒有听过猪哼哼呀。真是咄咄怪事。川上操六并沒有感觉到自己开闸了。他只是觉得海风一吹。裤裆的地方很凉。低头这么一。要西。八嘎。嗦嘎。才发现自己尿裤了。
还好。不是激流飞溅三千尺。而是泉水叮咚一线滴。赶快关闸吧。如不然的话。我这个昔日的大日本帝国的堂堂的陆军大将。可要丢丑了。我的武士道精神的大大的有。不能在大秦帝国的女兵娘们面前。表现出管不住自己的样子來。
咬牙切齿。把两个拳头都攥紧了。还好。前列腺关住了。停止向甲板上渴望再次滴落神水的白雪和飞烟供应免费的液体了。恨桃是不知道这是什么鸟水。只是觉得这个液体弄得她的酥胸好凉。所以说。很讨厌天外來客(虽说只是一滴口水)。突袭她的丰腴的胸。
“啊。你们所到的是我们的第一操作手川上操六。”熊友亮副总监向三个军妞做着介绍呢。
“啊。那么他为什么要呆在十字架上呢。”白雪问道。
“啊。你到的就是我们新研制出來的土大炮呢。”
“啊。难道这就是那门可以发射出炮弹。并且一炮成功的命中了敌舰的大炮吗。”飞烟挑着眉毛。惊奇的说道。
“对。你们眼睛到的正是我们发明的大炮呢。”
“可是。那个家伙到底在上面用什么用途呢。”恨桃乜斜着眼睛。将两只肥硕的手。叉在腰上。问道。
“怎么说呢。也就是说。我们要在横管上吊上炮弹。装置炮弹的兜。有两个长长的连接绳子。第一操作手的任务就是将两根绳子握住。等我们的十字架飞快的旋转起來。转到很快的时候。第一操作手就不失时机的将其中一个绳子放开。这样的话。那个炮弹就被惯性所抛了出去。”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