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怿辰,你看我美吗?”七姨太的声音,如同催情的毒药,让彭怿辰瞬间爆发了。
他一下子冲了过去,紧紧抱住了七姨太的腰肢。
“别急,我们先好好说说话!”
七姨太话是这么说,但自己的嘴巴,却往彭怿辰嘴上靠。
“吧嗒”一声,直接亲了彭怿辰一下。
但随后,她又推开了彭怿辰,拉着他的手,走到了房里的桌子旁边坐下。
彭怿辰浑身轻飘飘,如同腾云驾雾一样,被她柔柔的纤手牵着,也跟着坐了下来。
七姨太拿起桌上备好的两只高脚杯,倒上星旗国上好的葡萄酒,笑靥如花的说道:“来,怿辰,我们先喝一杯!”
“好!”
彭怿辰这时候当然不会扫兴,端起了酒杯,放到自己嘴边,刚要喝,忽然七姨太用手拦住了他。
“慢着!”
七姨太把彭怿辰手里的酒杯,突然拉到自己的唇边。
而她手中的酒杯,却被送到了彭怿辰嘴上。
彭怿辰立刻明白了,这女人竟是喝和自己喝“交杯酒”。
两人喝完这杯酒之后,彭怿辰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抱住了七姨太,对着她的脸和脖颈狂吻着。
随后,他一下抱起七姨太,径直来到了床前。
……
从这天之后,彭怿辰和七姨太两人,经常秘密幽会、欢度良宵。
然而,七姨太对这并不满足,她真正想要的是,与彭怿辰私奔。
因为她已经真的爱上了彭怿辰,想和他做长久的夫妻,而不是这么偷偷摸摸的活下去。
一天,她对彭怿辰说:“我不想呆在密尔沃基了,你芝加哥有赚钱的门路吗?”
彭怿辰一听,就知道七姨太是想和自己私奔。
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门路是有,但我只是一个摆水果摊的,这些门路都需要本钱,我根本没这么多钱啊。”
七姨太笑说:“这个你放心,只要你有门路,其余的一切,就包在我身上了!”
随后,两人就认真地商量了一个私奔的计划。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七姨太席卷了木材行的所有现款和自己这几年私藏的金银细软,准备和彭怿辰一起离开密尔沃基,跑到芝加哥去。
到了芝加哥,即便木材行的老板找到了他们,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了。
七姨太把彭怿辰叫到了家中,两个人把要带走的全都准备好了后,打了一辆出租车,就向密尔沃基的码头而去。
哪知,彭怿辰与七姨太的私奔计划,并不想预料的那么顺利,还不等他们出门,木材行老板就回来了。
木材行老板带着几个随从,进了家之后,就把两个人堵在了院子里。
七姨太一看,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彭怿辰知道跑不掉了,光棍地任由几个随从把自己绑了起来。
原来他们两个人之间通奸的事情,老板早就知道了。
只是之前一直没抓住现行,这几天无意间发现七姨太的得知两个人要私奔,木材行老板气得一夜没睡。
第二天天不亮,老板就离开了家,故意留下机会,试探七姨太是不是要私奔。
没想到他带着人回家之后,真的把七姨太和彭怿辰堵在了家里。
木材行老板家中的大厅里。
彭怿辰被五花大绑,跪在大厅中央;七姨太哭哭啼啼地瘫倒在彭怿辰不远处。
老板此时坐在大厅正中央,铁青着脸,看着彭怿辰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几步冲过去,对着彭怿辰梁山,啪啪就是两个大巴掌。
打完之后,老板口里大骂道:“你这个混蛋!我好心好意给你一份工作,竟敢和我的女人通奸,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彭怿辰没有说话,硬挺挺地跪在那里不动。
他从小就知道一个道理,挨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被打的时候,像个怂包一样畏畏缩缩。
睡了人家女人,还被人抓了现行,现在让人家打一顿,出出气,这条小命兴许才能保住。
七姨太看着彭怿辰嘴角被打出来的血迹,忍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
老板一见,更是怒火中烧,骂道:“你这个贱货,我供你吃喝,享受荣华富贵,你却在家给我养汉子,等会儿我再收拾你!”
说完,他转向彭怿辰,又踹了他两脚,本想直接杀了这个睡自己女人的家伙,但这里比较是星旗国,如果被人发现了,到时候又惹一身麻烦。
想了半天,这老板只是个生意人,毕竟不敢下死手,最终只能指着彭怿辰骂道:“你这个畜生,我念在你也是华人同胞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一条狗命。你马上给我滚蛋,滚得越远越好,我不想再看见你。如果再撞见你,我就扒了你的皮!快滚吧!”
彭怿辰松了一口气,知道今天这关是过去了。
很快有人给彭怿辰松开了身上的绳子,他站起身就要走,但回头的一瞬间,又看到了哭得如泪人一般的七姨太。
想了想,彭怿辰恨恨说道:“夫人,对不起!彭怿辰走了!别怪我无情无义,只怪我没有本事!”
七姨太听了这话,更是哭得泣不成声,她抬起头,轻轻看了看自己的心上人,随后就低下了头,再不敢抬起来了。
彭怿辰叹了口气,一转身,就走出了大厅,很快消失在密尔沃基的街头。
当天下午,彭怿辰乘上码头的渡船,又回到了他来时的地方——芝加哥华人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