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特别是在酒后微醺的时候。赵红兵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全身的那股难受劲让他无法开口说话。
一晃又是两天过去,房奋将一百床“罗奇堡”床垫如约送到了“旋飞”家具厂,一同送到的还有一百床自己厂生产的无标床垫,房奋倒是很守信,梁费凡给他多少钱,他就卖给了“旋飞”多少钱,一分钱也没多报。
不过,自己厂生产出来的质量还不如“罗奇堡”的床垫却比“罗奇堡”每床高出了四十块,而且送货的车费最终也让“旋飞”给出了。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后面的床垫会源源不断地送往“旋飞”家具厂。
房奋预估了一下,这一个月,自己百分之四十股分成之后约在三十万左右,这不过是“旋飞”一家,今后市场上开始销售的话,每个月百八十万应该不成问题,如果能做到全国市场的话,那……
不过王梓奇却取出两份合同让房奋签字,房奋接过合同看了看,一份合同上注明房奋将一个月所收购的所有“罗奇堡”床垫全部售予“旋飞”家具厂,另一份则是房奋售予“旋飞”家具所*的“旋飞”牌床垫。
王梓奇说:“这也是走个程序,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亲兄弟还明算账嘛,我们该签的合同还是要按规矩签的,这也是在保障你自己的利益,对吧房老板?”
房奋看了两份合同没什么问题,收购价格什么的都是完全属实的,很爽快就签了字,之后拿着货款走了。
回去的路上,房奋一直在盘算着今后在这种床垫上能赚到多少,越想越开心,回去后就把自己的秘书掳到了办公室,啪的一下关了门,就开始“办事”。
做完后躺着休息的时候,情妇摸着房奋的肚子,心里有事儿:“今天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啊?
这么给劲儿,平常,嗨,我都不稀得说了。什么好事儿让你给碰上了,什么事儿能让你高兴成这样儿。”
房奋反手摸着自己肚子上情妇的手说:“就是我的人,真聪明。还记得前几天跟你讲的,就是那种新款床垫。现在赚了钱了,以后更能赚的到大钱。
流水一样的大钱啊!呵呵,你也有服气了,我准备到时候给你买辆车,想要什么车,你自己看。不过,桑塔纳是顶点。”
情妇一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晃着胸前两团软绵,一下子情绪就崩溃了。
“你,你,你!你这个王八蛋,我跟了你这么久了,都要赚大钱了,才舍得给我买个什么桑塔纳,还最多才是桑塔纳!你怎么不抠死算了呢,我这白天给你当秘书,晚上给你当情人的,落得什么好处了!你怎么好意思说的,你好意思说,我都不好意思听!”
房奋毫不在乎地说道:“那我每月给你的奖金还比别人多呢,这个你怎么不算算?现在还装的好像吃了多大的亏一样。”
情妇这回实在忍不住了,下了床站在床边一边穿衣服一边骂道:“你还好意思开口,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你还好意思提奖金?
每个月我就比别人多一两百块钱,吃饭去过什么好地方没有?酒店你都不舍得带我睡贵的,今天,今天还是在办公室!一有应酬就把我卖了,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不对,你就不是人!
死胖子我告诉你,要不然,你给我挑辆好车,十几二十万的就行,我也没那么贪心。要不然咱们一拍两散,你别想从我这儿得到一点儿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