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巡哨的兄弟立刻把脑袋点的跟个小鸡子似的:“有,老多了,那粮草堆真的是一眼看不到边啊。”
吕鹏的眼睛就贼亮贼亮的:“那你可看明白贼军的大营状况如何?”
这个巡哨立刻回答:“乱,非常的乱,无数败兵冲进大营,彻底的冲乱了原先的营地,而且原先的营地不大,败兵太多,根本就盛不下,里外都是人啊。”然后咽了下唾沫,再次汇报道:“但敌人营地核心似乎很稳定,似乎是有人在弹压整顿溃兵。”
当时吕鹏双手一拍,对着习珍大吼:“那还等什么,趁他乱,要他命,我们冲啊——”
结果习珍一把拉住吕鹏:“主公,黄巾贼兵败慌乱,但看守卫营地的主将正在整理这些乱兵,可见此人胆大艺高心思沉稳,而我们兵微将寡不可以就这样冲过去,尤其是这时候败兵刚刚站稳脚跟,难免生出同仇敌忾拼死抵抗的心事,如果这样一来,我们将陷入一场苦战。”
“苦战怎么啦,苦战也得战,为了我们的将来,我们必须拼死一战。只要闯过这个坎,我们以后的发展就有了绝对的基础。这是机会,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机会。”
“主公,我不是说不战,而是说要巧战。”习珍立刻再次拽住吕鹏的战马,大声的建议。
“怎么个巧战?你到是快说。”现在战机转眼即逝,一旦等对方那个将领将溃兵整顿完毕,那自己可就真的要打一场恶仗了。
习珍立刻建议道:“主公,我们在骑兵的马尾巴上绑上树枝,发起冲锋,然后再让那五百民夫兄弟也用树枝扬起尘土,并且呐喊,以做疑兵。”
这法子好啊,不愧是后汉三国名将啊,这歪主意一眨眼就出来了。
习珍和见过后世无数官场恶心争斗的吕汉强比,在官场上在揣摩人心上是绝对不成的,但在军事上,应该比吕鹏这个半吊子可是要强的,这就是深厚的家庭底蕴的关系,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拍脑袋弄出来的。
这个办法立刻得到了吕鹏的大力赞同,二话不说立刻准备,并且为了达到突击的目的,还将大队人马向敌营尽可能的靠拢过去。
黄巾军的后方留守大营主将叫做赵权。这个赵权其实的确是个沉稳干练的,要不也不至于被程志远委以重任,作为至关重要的后勤辎重的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