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必须得好好洗个澡,要把身体洗得干干净净,今晚上我要想办法哄这个小娘子陪我上床······想到兴奋处,他不觉浑身愈发燥热起来,于是加快脚步朝大河走去。
他刚一下到水中,就被属下团团围住了,其中有几个平时和他称兄道弟的兄弟一起上前逗起了他们的大哥。
“大哥怎能一个人下水呢?应该让小娘子下来陪大哥洗才对。”其中一个矮胖子咧着大嘴笑道。
“是啊,让小娘子和大哥一起来个鸳鸯戏水,岂不妙哉?”另一个满脸胡须,面部黝黑的汉子接着笑道。
“大哥过来,我给你好好搓搓灰,今天可要洗干净了啊,别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给我们俊俏可人的美人儿弄埋汰啦,哈哈哈。”一个威猛高大的壮汉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也是啊,最近边关战事紧张,我们也跟着天天巡视,忙的我们大哥一个多月没能去保定城,一定憋坏了,今晚大哥可要好好开开荤哦。”那个矮胖子又接着笑道。
“兄弟们,虽然边关战事紧张,但是也没有今晚大哥被窝里的战事紧张,哈哈哈。”那个红脸汉子接过话大声笑道。
“快看,头现在一定是在想好事了?二哥开始抬头啦,哈哈。”刚才那位高大威猛的壮汉接着说完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闻此,大家一起弯腰朝刁总旗的下身望去,看完后大家便是一阵哄堂大笑,有两个人笑的坐到到了水里,更有甚者竟然仰面朝天躺到了河里······
这些常年在外生活的大明军士,说起话来毫无顾忌,声音都很大,所以他们的说话声和笑声让二十几步外马车上的兰雪儿他们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兰雪儿正把从包袱里拿出来的一件衣服撕成一条一条的,为刚刚从毛驴背上抬到马车上的檑木黑疤包扎身上的伤口,钰儿则蹲在一旁帮着娘亲。
当她听到在河里洗澡的大兵说的这些下流语言时,她的脸一会红,一会紫,一会白。坐在车沿两边的刀子脸和另外一名年轻军士听到河里传来的说笑声,两人也在不停地嘿嘿笑着,同时还不时用猥琐的眼神偷偷朝兰雪儿瞄上一眼。
此时的檑木木黑疤身体几乎一点都动不了,身上缠绕的绳子几乎都要把他包裹起来,他听到河边传过来的污言秽语,在心里狠狠地骂道:这哪里是大明的军人,分明是些猪狗不如的畜生。”
大概洗了有半个多时辰,大家好像都洗累了,他们有的坐在沙滩上,有的坐在水里相互聊着,仍然处于兴奋状态的刁总旗抬头发现太阳已经明显偏西,便催促大家上岸穿衣服,然后一起向岸上走去。
他们刚走了几步,走在前边的一个小旗突然惊叫起来:“不好了头,车上的人都不见了!”待大家匆忙走近一看,只见刀子脸和另外一名军士倒在马车上,在两个人的脖子上都深深插一根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