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疯狂的张大麻子,兰雪儿已经无能为力了,她在内心里悲愤的呼道:对不起了长庚,不管张大麻子对我如何,你永远都是我唯一的男人,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想到这里,在她含恨的秀目中慢慢流出两滴晶莹的泪水。
虽然张大麻子平日里把妹泡妞,有过不少的女人,但是今晚看到躺在自己身下体型优美曼妙,黛眉轻踅,秀目含愁的兰雪儿,他的魂儿早飞到了九霄云外了,他觉得此时此刻就是拿生命来换取这个小娘子片刻之欢,他也会在所不惜。
在他的脑海里,此时除了自己身下的小娘子,已别无他物,于是他不顾一切地向兰雪儿扑去。
恰在此时,张大麻子一辈子都不想听到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不好啦,大当家的,那个红发衙役又回来啦!”这是那个年轻船夫声嘶力竭的声音。
紧接着是几声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和要喊还没有喊出来被噎住的闷哼声。
“~他娘的,关键的时候老是坏老子好事。”张大麻子冲窗外骂了一句,很不情愿的从兰雪儿的身上爬了起来,然后低头小声对兰雪儿说道:“别怕,我的小娘子,我去去就来,等我。”
说完他顺手把兰雪儿肥大的衣襟撩了一下,挡住了她白嫩的胸部,然后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抄起放在炕边的鬼头大刀便向外走去。
“咣当!”
外屋一声巨响,被踹掉的房门,重重地摔在锅台上。
正提着裤子往外走的张大麻子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双手一抖,提在腰间的裤子“刷!”的一下滑到了脚下。这时只见门帘一闪,一张阴沉的鞋拔子长脸探了进来,那道熟悉的紫色长疤,在他长长的下巴上清晰可见,一身湿淋淋的衙役服装紧贴在身上,进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檑木黑疤。
他双目微睁,两道阴蛰的目光,带着冰冷的杀意,有如一尊从地狱中闯出来的魔神,立在张大麻子面前,张大麻子不觉呼吸一滞,心神俱颤,一股冷嗖嗖的寒意从脊背直透尾骨。刚才正要提枪上阵,此时那条枪早已被惊吓的软弱无力地垂在那里。
见此,檑木黑疤脸上的紫色疤痕微微一抖,横着一脚朝张大麻子小腹猛地踹去,张大麻子还没有感觉到小腹疼痛,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瞬间横着飞了出去,并把小屋的山墙撞出一个洞,最后重重地摔出土屋近十步远。
小屋一阵颤动,有如地震一般。
刚才看到檑木黑疤进来,兰雪儿心中一喜,当她看到檑木黑疤凶神恶煞一般的神态时,她被震住了,她甚至忘了自己几乎被扒光了衣服躺在那里,当檑木黑疤把张大麻子踹出墙外回头看她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还裸露在衣服外面。
于是她霞生玉颊,双耳赤热,慌乱中穿好衣服下了地。
待她把衣服穿好后,檑木黑疤才转过身来关切的问道:“他没有伤害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