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般害我就不怕遭报应么”郎世龙咬着牙这一句句都从牙缝里挤出來
闵友洪看不惯郎世龙着仗势的模样当下上來啪啪朝着郎世龙的脸上便甩了两个响亮的耳光郎世龙曾经哪里受过这般的罪当下便瞪起一双眸子像是发怒的狼眸盯着闵友洪那目光像是要将闵友洪撕了将他的五脏六腑都掏出來也不解恨似的
闵友洪被郎世龙这眼盯得有些心里发虚当下抬起手來朝着郎世龙噼里啪啦又是三四下打得郎世龙一面的脸颊顿时肿了不少嘴角渗出一丝的血迹來可是即便是这样郎世龙依然沒有屈服那眼神里的意思闵友洪在懂不过了“你弄不死我回了朝廷我就弄死你”
洪县尉看着郎世龙这模样不信打不服他当下一步上來大喝一声道:“天生反骨我看你是找死”说着挥起那沙包大的拳头便朝着郎世龙的脸面上打过來
这时候躲在一角的楚莹看着郎世龙心里犹如揉进了一把碎石子满满得都是痛楚莹红着双眼横身扑到了郎世龙的面前为郎世龙挡下了洪县尉的拳头这个举动将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那些官兵一个个瞪着眼睛贪婪地看着楚莹此时露在外面的诱人肌肤而闵友洪是万万沒有想到自己安排的人竟然会在这个时候背叛自己一种说不出的嫉妒顿时变成了暴跳如雷的恨恨不得将这女人一刀杀了可是这女人毕竟是自己的人现在让这些下三等的官兵都大饱眼福这成何体统闵友洪大喝一声:“都出去”那些官兵应了便将刀收起來都退了出去
这屋里只剩下闵友洪和洪县尉的时候闵友洪上來一把将楚莹扯着头发拖下地來郎世龙看着楚莹挣扎和叫喊心里一急赶紧上來救却不想被洪县尉一拳打倒在了床上
“郎大人是我害了你”楚莹哭喊着被闵友洪拖到一边
“楚莹”郎世龙想冲上來将楚莹从闵友洪的魔掌中救出來可是他不敢动了洪县尉唰地一把将刀抽出來寒光闪闪地横在了他的脸前郎世龙顿时闭嘴了
闵友洪看着楚莹这哭闹的模样当下醋意大盛抬手便是两巴掌喝道:“不许哭再闹我就把你也一起活埋到后院里去”
楚莹哪里还管的了自己的死活闹腾着哭道:“是我害了你求求你们放过他放过他好么我什么都听你的”这后面的话楚莹是求着闵友洪的她明明知道沒有用可是楚莹还是抱着闵友洪的苦苦哀求
她愈这样闵友洪就越愤怒一脚将楚莹狠狠地踹开粗暴地一把将桌上的事物一并横扫下去扯了那桌布往**的楚莹身上一丢便大喝道:“來人给我将这厮绑了”
两个官兵进來拿了麻绳便将郎世龙就此反剪了双手光着身子困在了床上
闵友洪接着喝令官兵取了麻袋來不管楚莹的哭闹愣是将她胡乱地装了进去依着闵友洪的指示扛上了來时的船上闵友洪最后转过头來对洪县尉说道:“洪兄这里就有劳你了”
“闵大人这里有我你放心”洪县尉斩钉截铁地说道
闵友洪点点头很是放心地带着官兵转身出去了闵友洪快步走到了梅花弄的后院來到了一间黑乎乎的偏房里将房门一关里面呼地点起一盏昏暗的灯光來正面的椅子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人那姿势不曾改过在闵友洪看來就像是一尊木雕摆在那里一样
闵友洪沒有开口那人便开口了道:“闵大人事情办妥了”这话本來就是一句问话可是经过这人一说倒像是不可拂逆的命令
闵友洪笑了一下认真地回答道:“都按太尉的意思办妥了”
那人似有所想地缓缓点了点头说道:“闵友洪你好大的胆子”
闵友洪的笑意顿时凝结在了脸上不知道这变故是何意思
那人说道:“郎世龙是蔡京的人他私通你的小妾你忍了便是怎地敢这般动他现在他是朝廷的功臣你却还要弹劾他十大罪状你就不怕死么”
闵友洪听了这话心里反倒有了底但还免不了些胆颤心惊诺诺地说道:“是可忍孰不可忍”
“好好好好”那人拍了怕手像是很满意似的说道:“果然太尉沒有看错你你放心好了他背后又蔡京你背后自有太尉罩着不会亏待你”
“多谢太尉抬举下官这就连夜回去起草文书弹劾郎世龙的诸多罪状”闵友洪说道
“不必了太尉都为你准备好了你现在看了记在心里休要错了半个字”说着那人从怀里取了一份书信來递到了闵友洪的脸前
闵友洪接在手里一看这上面笔迹混乱写着郎世龙昔日的诸多罪状其中非但有通奸还有贪赃枉法等等大小罪责不下二十余条闵友洪地在纸面上一遍遍地扫过拼命地将每个字都刺进心里去过了一炷香不到的时间闵友洪乖乖地将那书信递上來看着那人一面放在灯上烧了一面道:“你去吧这里沒有你的事了闵大人这一夜辛苦了太尉知道必将倍感欣慰”
“不敢当都是应该的”闵友洪乖乖地退了出去将房门带上之后屋里又漆黑一片了闵友洪走下阶梯來看着后院里那新动过的土微微隆起一个小包來抹了一把额头上细密的冷汗心里道这家伙真他妈不是常人和死人待在一起可不是闵友洪愿意的怕沾上晦气当下赶紧一挥衣袖便往前院里來
离开梅花弄到了岸边众人依旧按着來时坐的三条大船分别安顿好了解开缆索便朝衙门的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