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众人听的齐声叫好。
史进发号施令道:“既然如此,杨志、鲁智深,你们两位便带一支兵马按着朱武的算计去办。”
“是!”鲁智深和杨志领命,便带了麾下的一千兵马换了陕州缴获的快马,便立刻朝着渭南的方向去了。
鲁智深和杨志带兵去了不久,史进就坐不住了,不禁问道:“他们去解渭南的围,那我们留在这里又要做什么。”史进说道这里,顿了一顿:“兵分两路,我们去收拾镇县那波人马。”
“慢来,杨志鲁智深的兵马本来就出自禁军,各个都是精挑细选的汉子,经过他两人的训练,现在去杀禁军,冒点险也是敢去的。”吴用说道这里,又说道:“眼下我们只有带来的五百兵马是同样威猛的,而城里的兵马,虽然经过厮杀,可终究不是禁军硬拼的本钱。”
“军师的意思,打算怎么做?”
“我先与史进带这五百兵马出城,往郑县去瞧上一瞧,摸透了地形和禁军的布置,法子自然就有了。”
“好,我陪军师去。”史进说罢,便将那五百兵马集结起来,不再做丝毫停留,便直奔郑县而来。
史进和吴用两人带着五百兵马出了华阴县来,取道西北,路过敖水镇史进顺便慰问了一番驻守在那里的狄雁,两人相见紧紧将手握在一起,没有过多的语言,可是所有的感情都毫无遮掩地在这一握之中了。男人之间的兄弟情越是炽热,就会变得越来越简洁,简洁到不必任何的客套,不必过多的话语。
史进为敖水镇镇守的官兵训话,士气顿时高涨百倍,一个个磨拳擦掌,斗志昂扬。
史进在敖水镇做了短暂的停留之后,便和吴用继续往西北方向去,越往那边去,官道两旁的树林就越密,走了约摸匹十多里,快到郑县的地方,随着地势陡起,道路和视野也开阔起来。
在一处小山鞍的地方,吴用停下马来,放眼着面前的小山坡,又回首瞧瞧身后的小坡,便不禁露出笑来。
史进在眼里,知道吴用心里必然又有妙计,便当下开口问道:“吴军师对此有何见解?”
吴用笑而不答,拿羽扇一指前面,说道:“咱们且先往前面去,那些禁军究竟是怎么围城。”
史进听吴用这话,知道这并非是他拖大故意来卖弄本事,而是并没有到应该出口的时机,没有十足的把握,吴用是不肯出口的。
于是史进也不追问,便带了吴用挥兵向前,只不过,越往前走,就越接近禁军驻防的营地,就不得不越要小心翼翼。
一队人马缓缓地上了那缓坡来,极目眺望,便是禁军的营寨,营盘呈八角状,里面有经有络,道路四通八达,在营前安置了两排拒马角,在八角营中心立起一杆大旗,上面虽然瞧不清大书何字。但却也可以粗略判定是官兵帅营的所在,在八角营的东南角升起几缕炊烟,相比便是着禁军的粮草重地。
吴用瞅着瞅着,暗暗掐指一算那炊烟的数量,心里已经约摸出了这禁军的数量。
吴用拿羽扇一指那官兵的营盘对史进说道:“你瞧,官兵的营寨是双层复套,外面是八角棱角,内含一个圆环阵列,粮草安置在远离郑县的那个棱角,而拒马角排在大营之前,来,他们对劫营早就已是步步提防。”吴用说道这里顿了一下说道:“我们硬闯是要吃大亏的,不能劫营,只有引蛇出洞,在营寨外面收拾他们。”
“我们该当如何引诱他们出来?”史进问道。
“这个,都在我心里了。”吴用说着拿羽扇按按心脏的位置,朝着史进勾出一丝诡异的笑来。
“报!”一个军士快马而来奔至史进面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快汇报道:“一队禁军的兵马从侧边杀奔过来了!”
“哼!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