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这冷冰冰的声音,我本能的点了点头,刚才周围那些尖叫的声音,此刻化作很多道黄皮子的身影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那只白毛黄须的老黄皮子,直立着从远处走来,当父亲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见它绿豆大的眼睛里满是杀机,随即那声冷哼再次传来,我又再次在脑海里听到了那个冷冰冰的声音。
“沈家后人,当年你家祖上杀我全家55口,既然约定已经打破,那我便要让你们血债血偿,今日我就让你们去给它们做陪葬。”
听到这冰冷的声音,我父亲的身躯微微颤了下,大声对着那白毛黄皮子喊道:“祸不及儿女,有什么事情你冲我来,跟其他人没关系。”
“哼,没关系,当年你祖上杀我全家老小的时候,怎么不说没关系,今天就算不杀你们,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那白毛黄皮子绿豆大小的眼里的绿光大作,紧接着就见它眼睛微眯,那双绿豆大小的眼睛慢慢从绿色变成了红色,忽然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正当我猛然转过头时,我忽然发现二婶拿着菜刀,张牙舞爪的就奔着我和我父亲砍来。
看到我二婶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我本能的想要上前阻拦,却忽然被我父亲拉倒伸手,紧接着就见我父亲手里,忽然多了一根银针,一下刺在了我二婶的仁中穴上。
见到刚才还张牙舞爪的二婶,此刻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我急忙捡起地上的菜刀,转身去看向我父亲,却发现我父亲脸色有些发青。
当我发现周围那些黄皮子隐约站在前面,摆出一个不规则形状的时候,脑海里那冷冰冰的声音就再次传了出来。
“哼,你这完全就是白费力气,今天我要让你们这些人在我这黄泉阵下自相残杀。”
只见那白毛黄皮子双手合十,身后的白毛在寒风中随意飘动,周围那些小黄皮子也有有样学样的站立起来,双手合十嘴里也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隐约间我就听到身后的帐篷内有了动静,紧接着一阵吵杂的叫骂声传来,我就见到我母亲手里握着一把水果刀表情狰狞的从帐篷里跑了出来。
“妈。”我大喊一声,想要过去,却被我父亲一把拉了过来。
“别过去,现在他们都被迷住了。”我父亲冷声喊了一句,紧接着我就听到帐篷内有打斗的声音。而且这声音愈演愈烈,突然我见到我二叔拿着木棍从帐篷里冲了出来。
我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大声跟我父亲求救,却见他闭着眼睛单手握着一张用朱砂写的符咒,嘴里在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隐约间我觉得周围的风雪停了,天地间仿佛一片死寂,周围只有父亲那听不清个数的念叨声,望着前方那摆着阵型的黄皮子,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青色的身影,紧接着就听到我父亲大声喊道:“九爷助我。”
“嘭。”异常清脆的响声,刚才还在张牙舞爪的众人都倒在了地上,原本摆着阵型的白毛老黄皮子,忽然睁开了眼睛,有些气愤的看着我父亲,“你居然损阳寿,强行将常家教主请到身上。”
“祸不及儿女,有事你可以冲我来。”
“哼,你家祖上杀我全家,就单凭你的命,难道能抵过它们55口的命吗?”
“那你想怎样?”
“不死不休。”
白毛黄皮子瞪着眼睛,冷哼一声转身带着那群小黄皮子就消失在了森林中,我见它们走了本想去看看我父亲情况,忽然见他身体摇晃两下,然后昏倒在了地上。
望着帐篷外满地昏倒的人,我的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寒,转过身一个一个的将他们搬回到了帐篷中。
惊险的经历让我一夜未眠,当东方鱼肚白,母亲起来做早饭的时候,我才发现父亲早已经醒了过来,只不过脸色很是苍白。
经过了昨晚那命悬一线的经历,我隐约知道我那平安符的重要性,再从山林开往山下的车上,我一路都在回想着当初那平安符是怎么没的,为什么那黄皮子说约定被打破?
我怀揣着疑问一路都是心事重重的,可正当我以为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的时候,猛然间我居然从后视镜里发现了那个白毛黄皮子的身影。
我本想告诉司机车后面有东西,却没想到车子忽然一阵颠簸,紧接着我就看到车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在陡峭的下山路上使劲的转了几圈之后,一下子就向着悬崖下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