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白天,几乎有百分之八十到九十的时间是在平静中度过的。
邹浩宇三人没有出过石洞,但又不敢真的休息,只能在煎熬中,随时等待天蟾怒吼的声音响起。
既然天蟾现在隐约能明白这三个人是能够帮到它的,那么,只要遇到不可抵抗的敌人,或者受到巨大的伤害,它就一定会通过声音来求救。
可大半个白天过去了,太阳已经沉到了西边海里,邹浩宇三人所能看到的是东边的海平面上一道紫红色的光线无边无际地南北扯开,此时,差不多是傍晚六点了。
安静的过分了,天蟾岛!
就在此时,炮艇又开了两次炮,一次是向山的东边发的,一次打在距离石洞很远的地方,差点没引起森林大火。
毒武士三人出现了。
他们倏忽间就出现在了海边,坐着皮划艇向炮艇而去。
竟然什么都没有做吗?
至少他们带回了他们同伴的尸体。
邹浩宇奇怪道:“这简直不可思议,他们带去的三个那么大的行李袋,这次都没有带走,看样子是布置好了机关,他们就这么自信他们的办法一定能让天蟾上当?”
简直不可思议!
谁也没有想到,四个小鬼子竟就想连他们三个,几十个棒子一锅都端掉。
蛇吞象,这种事情对于小鬼子来说,简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屡败屡战,屡战屡败,他们也没觉着闲得慌。
樱田晴子道:“还是要出去探查一番才行,不如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出去看看吧,那么多的毒药,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忽然,又是两颗炮弹落下。
三人面面相觑,这有毛病啊,棒子从来都不浪费炮弹,鬼子们都撤走了,他们还打什么?
震慑天蟾?
三人都认为是这样。
炮艇中,金在炫不解地问平野一郎:“这次又是什么意思?”
刚才,三个忍者撤退到半路的时候,平野一郎就让金在炫下令开炮,金在炫当时正在命令他的人往炮艇上聚集,没有问平野一郎。
平野一郎道:“一是震慑天蟾,让它不要太轻松了,必须要让这家伙随时都绷紧神经,我们才有可能趁虚而入,毕竟,天蟾虽是怪物,却不是神物,肉体凡胎,肯定会疲惫。”
这个说法金在炫接受了。
那么另外一个解释呢?
平野一郎淡淡道:“自然是要让我们的那个叛徒明白,我们随时都会出现在她身边,这是个极其难以对付的对手,同样的,我们也要让她绷紧神经,等待虚弱的时候。”
随后,平野一郎看了金在炫一眼:“当然,金君的人会在晚上进行对这座小岛的突然袭击,如果金君有什么疑惑,我自然会陪金君一起上岛的。”
有这个家伙在手里当人质,金在炫当然放心的多。
可惜,狭窄的棒子国生产的棒子,永远无法明白毒是有解药的。
见金在炫不再多问,平野一郎嘴角翘起一个嘲讽的笑容,转瞬即逝。
小鬼子从没看得起棒子过,过去是,现在也是。
炮艇中有随时待命的棒子好手,加起来有二十多个,在别的小岛上搜山的棒子回来之后,他们在金在炫的带领下出动了。
平野一郎和毒武士三人错身而过的瞬间,平野一郎打出询问的隐蔽的手势。
毒武士微微点点头,又向平野一郎打去询问的目光,平野一郎也点了点头。
看起来他们就像是倭奴再正常不过的礼貌行为,金在炫没看出什么,也没多想。
他以为,倭奴现在很需要他们。
就如同棒子国一样,总以为种花家要对抗倭国就离不开它,倭国要对抗种花家也离不开它一样,总是把自己的分量看的太重。
这大概就是棒子的狭隘性吧,以此也可以解释他们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宣布是他们家的一样,因为自卑,所以过分自尊,从而形成了自大。
自大也不要紧,最可怕的是坐井观天的自大,这就麻烦了。
最最可怕的是,对这个麻烦一无所知。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棒子最能代表很大一部分的普通人,这样的普通人哪个国家都有,哪个民族都有,只是相对于棒子全民皆是这样,整个国家和民族都是这样的事实,其它国家和民族当中,这种性格的人没有占据绝对的主流,自然也就没有形成棒子国的整体特性而已。
平野一郎相信毒武士不会在这个时候对他动手,对其它两个忍者动手,他们还要对付天蟾,毒武士一人无法做到,就算他的帮手来了,也做不到。
那是一个必须要靠大批的人手才能搞定的事情啊!